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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曲琦洗碗,邢方译回房收拾行李。
收拾好厨房,她上了楼,停在邢方译的房门口。
关于昨晚的事,邢方译虽然表现的很正常,似乎什么都没发生,可没有得到确切答案,她心里还是像梗着一根刺,难受得紧。
犹豫了半晌,她还是敲了敲门。
门很快开了,邢方译已经换上柔软的居家服,“怎么了?”
“那个……”
她揪了揪衣摆,眼神飘忽不定,支支吾吾地问,“哥哥,我昨天晚上,喝醉了以后,有没有……说一些奇怪的话,或者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啊?”
邢方译抓着门把手的手紧了紧,薄唇抿成一条线。
时间仿佛一下子回到了昨晚。
“老公,你真好看,我好喜欢你。”
小姑娘搂着他的脖子,迷迷糊糊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只感觉到脑袋轰的一声,心脏酥酥麻麻的。
屋子里没开灯,只有走廊里隔着门框照进来一小片橙黄的灯光,光线柔和,落在她脸上,仿佛镀上一层滤镜,眉眼都变得格外娇俏可爱。
室内安静的落针可闻。
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正在加速跳动中,血液也在体内四处飞蹿,身体渐渐发热。
“老公,你亲亲我好不好?”
小姑娘搂着他的脖颈又向自己贴近了些,半阖着的眼眸迷离涣散,明显意识不清。
他怔怔地与她对视了片刻,幽深的目光逐渐下移,落在她嘟着的唇瓣上。
因为喝了酒又吃了辣,她的唇瓣色泽嫣红,水嫩嫩的就像果冻一样诱人。
就像着了魔一般,他的目光就这样牢牢锁定在上面,理智叫嚣着他应该快速逃离,可本能驱使着他逐渐靠近。
鼻翼间萦绕着小姑娘身上的馨香,莫名的有些醉人。
两人的唇慢慢靠近。
眼看着就要碰上了,可曲琦等太久似乎等累了,搂着他的手一松,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他猛的清醒过来,看着小姑娘毫无防备的睡颜,立即起身背过身去,无奈抓了一下头发,努力压制着狂跳的心脏。
胸腔里有一种里陌生的、前所未有过的愉悦感,正细细密密的蔓延开来,沿着流动的血液,遍布全身每一个细胞。
感觉到身上的燥热,他匆忙脱掉曲奇的鞋子,给她盖好薄毯,又将空调调到合适的温度。
正准备落荒而逃之际,借着昏暗的光线,他看到屋子里摆满了关于自己的东西。
床对面是一张超大型的海报,海报上,他穿着简单的休闲服,背着吉他独自站在一条一眼望不到头的公路上,回头看着镜头的侧脸一如既往的冷淡。
海报左边的墙上挂了很多小型的相框,不规则的布置着,看着却格外协调。
相框上全都是他的照片,从出道开始一直到现在各个阶段的都有,有几张甚至连他都没印象是什么时候拍的。
书桌上有一小摞他的写真集,印了他照片的马克杯,贴着他名字的荧光棒。
柜子的隔间摆着各种以他的形象设计的卡通玩偶,以及一小组陶泥捏公仔,虽然样子有点丑,但看得出来是他,大概是她自己捏的。
曲琦搬进来后,这是他的,想了想还是调了一下顺序,提醒一下看过的小可爱,没有重复哦~抓包想到半个多月都见不到爱豆,曲琦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六点不到就醒了,爬起来洗漱准备送爱豆。
邢方译八点半的飞机,已经早早洗漱完在客厅等孙源了。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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