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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膝盖的伤,他往脚踝处喷了一些药后,宽大的手掌覆了上去,“会有点疼,忍着点。”
曲琦咬着牙点头,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略带恍惚的“嗯”
。
紧接着,邢方译转动手腕,在她红肿的脚踝上轻轻柔了起来。
许是扭伤太严重,曲琦疼得皱起了眉头,却咬紧牙关努力忍着。
不过比起疼痛,邢方译手掌心温热的触感更能引起她的注意,就像一挤麻醉剂,很快,酥酥麻麻的感觉很快代替了疼痛。
盯着沉默着为自己揉脚的爱豆看了半天,曲琦终于从自己脑补的那场偶像剧中走了出来,语气低低地问他:“哥哥,你是真的愿意跟我结婚吗?”
邢方译贴着她脚踝的手顿住,须臾间,他点了下头,“嗯。”
明明得到了明确的答案,她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想了想又道:“如果是陆爷爷勉强你的,我可以去跟陆爷爷说,哥哥,你千万别委屈自己。”
邢方译的手再次顿住,或许是觉察到自己过于冷漠的情绪导致了她的担心,他终于抬起头,看着眼前一脸惆怅的女孩,表情柔和了很多,“没有。”
“哦!”
曲琦的眼角眉梢扬了起来,选择性的忽略了他上次还极力抗拒,又突然改变主意的态度。
“不过。”
他又说道,“我们毕竟没有感情基础,暂时分房住,也不会有夫妻生活,你可以理解吗?”
曲琦愣了一下,又努力扬起嘴角,用力点头,“可以啊,哥哥,都听你的。”
“嗯。”
邢方译低声应道,收好小药袋放回原位。
关上车门后,他绕回驾驶座,摘掉口罩帽子放在一边,启动引擎,离开了小区。
曲琦靠在柔软的真皮椅背上,看着车窗外沐浴在暖阳里的景色怔怔发呆。
邢方译刚刚说的话,她是有一点失落的,不过想想以后能跟爱豆住在一个屋檐下,她就已经很满足了,作为一个粉丝的自觉,她不能再奢求太多的东西了。
更何况,刚刚爱豆说的是暂时,等他们以后慢慢培养起感情来,住一个房间,睡一张床,甚至……想到这些,曲琦的脸悄悄的红了,在明艳光线的映照下,显得愈发红润通透,加上眼眸中暗藏的娇羞,看起来可爱极了。
暗自欢喜了一会儿,她反应过来旁边还有人,忙伸手摸了摸发烫的脸颊,想要降低热度。
安静开车的男人发现了她的动作,问她:“热吗?”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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