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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
她转头看了邢方译一眼,目光有些呆滞地瞅了瞅对面,“嗯?皓凌哥呢?”
听到“皓凌哥”
三个字,邢方译抿成一条线的唇角抽了抽,把手搭在她的头顶,将她的脑袋转过来看着自己,一字一顿地说:“不准叫他哥。”
曲琦现在迟钝的脑袋压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顺从地点点头,“哦!”
小姑娘呆呆愣愣的样子特别萌,小嘴嘟着,婴儿肥的脸颊红彤彤的,看起来就软软呼呼的,让人很想上手揉一下。
看着她这样子,邢方译莫名想到她小时候,还是个胖乎乎的小团子的模样,一向清冷毫无波动的眸光慢慢变得柔和起来。
许是酒精在体内产生作用,他有些晃神,手指动了动,似乎想去碰一碰她的脸,可最终还是被他强大的理智拉了回来。
他收回视线,只是揉了揉她的发顶,伸手将她拉了起来,“我送你回房吧!”
“哦,谢谢哥哥。”
她乖巧的道谢,任邢方译扶着她朝楼梯口走去。
她今天喝了两厅啤酒,已经超出她的极限了,现在整个身体软成一滩泥,脚步也深一脚浅一脚的,像踩在棉花上,完全找不到实质的支撑点。
勉强走到楼梯口,她一脚踢在台阶上。
可能是脚指头踢疼了,她皱了下眉,哼唧了一声。
邢方译被她这举动逗笑了,在她耳边耐心提醒:“抬脚。”
“哦!”
曲琦应了一声,看着面前晃来晃去的阶梯,乖乖抬脚,可就是踩不上去。
看着她努力集中视线的样子,邢方译无奈地闭了下眼,一手穿过她的腋下,另一只手穿过膝盖弯,一用力将她打横抱起。
突然而来的失重感让曲琦吓一跳,虽然整个人都很迟钝,双手还是下意识圈住了邢方译的脖颈。
邢方译看了她一眼,大步朝楼上走去。
推开房间后,他把曲琦放在床上,抽出自己的手准备给她脱鞋,可圈着他脖颈的手却没有放,反而搂得更紧了。
“琦琦,松手,我给你盖被子。”
他低声哄道。
“嗯~,不要。”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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