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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咬紧牙关,拼尽全力往后顶,背甲狠狠地撞在老郭的下巴和胸膛上。
老郭本来就在往前冲,又兼轻敌,一下子被撞翻在地,可他的匕首也将刘基右手臂深深划开一道口子。
鲜血直流。
普通人突然上了战场,甭说是不是天才,想法构思多半都是要落空的。
刘基心里最好的预想,是正好能撞在手骨上,把匕首撞掉。
可老郭攥得死实,哪怕躺在地上,也远不是能被抢走兵器的样子,刘基一眼作出判断,立马继续跑。
同样的招式不可能再次起效,他唯一能仰仗的,只有那灯火通明的军营,相信很快会有人能找到这里。
可老郭突然喊了一句:“你觉得他们一定会救你吗!
难道就不是来抓人的?”
刘基一下愣住,不自觉地回头,就是这非常短的瞬间,他眼前突然一黑。
一枚硬物像箭一样直直击中他的眉角,差一点就可能打瞎眼睛。
正中头部的一击让他立马失去平衡,天旋地转,只能将手臂拄在地上,才不至于趴下。
他摸索着继续往前,可眼睛还没来得及睁开,脚步声已经赶上,刘基的侧腹部被重重一踢,整个人在地上翻滚几圈才停下,喉咙里顿时涌出一股又腥又酸的气息。
然后,他的左手臂被踩在地上,左眼在混沌的余光当中,只瞥见一道升起的八寸月光。
营帐里,太史慈问了三次:刘公子去哪里了?
吕蒙回答了他三次:要不是在吐,要不是在大解。
问最后一次的时候,他补了一句:这么久,有可能是先吐完,再大解。
完了就继续抓着太史慈的手,说:喝,继续喝!
不开玩笑,等下次兄长到吴郡来,我一定要邀请来登堂拜母!
……
吕典渐渐地听不下去了。
他已经醉了一轮,又醒来,迷迷糊糊半睁着眼,可耳朵还是警醒的。
吕蒙第二次回答的时候,他就明白:别部司马又在暗地里做了些安排。
第三次回答的时候,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撞出营外去。
那时候军营里还没闹起来。
营地范围很大,土壁栅栏都隐没在视线之外,他没有线索,大大小小遍地营垒,只能去找。
找人必须先醒酒,有人会催吐,有人酒赋异禀,而吕典的方法比较简单,就是咬嘴唇,咬裂了,酒就醒得差不多了。
听见有人敲打盔甲的瞬间,吕典刚把主要的营帐都摸了一遍,没有发现异常。
金声疾响,他第一反应也是过去查看,可立马就停住了。
他想到两个问题:第一,过去的士兵一定很多,够多的了;第二,敲打不一定是为了召唤,也可能是示警。
所以他逆着人流往外走,只看人烟少、夜色重、鬼祟丛生的地方。
他看见几片黑沉沉的水泽,看见不带半点火光而亡命奔跑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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