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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坐,既然是请你喝酒,这次就让你来选喝什么吧。
秋安把包往沙发角落一塞,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竖起两根手指在他眼前晃,葱白的手指在吧台灯下泛着珍珠光泽,
但丑话说在前头哦本人预算有限,只能请得起两百块以内的酒。
余砚舟慵懒地陷进沙发,黑色西裤随着翘起的二郎腿绷出利落线条,腕间腕表冷光在暗色皮革上流转。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秋小姐这是提前画押?”
尾音漫不经心地拖长,带着几分蛊惑,
“既然做东,不如替我选一杯?”
“好。”
秋安转身朝吧台走去,她穿过摇曳的人群,吧台暖黄的灯光在酒瓶间折射出斑斓光晕,调酒师手中的摇酒器划出银色弧线。
当她端着两杯酒回来时,冰块在透明高脚杯里轻轻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杯酒。”
秋安将一只方形酒杯推到他面前,琥珀色的酒液上层泛着细密气泡,下层沉淀着深褐茶渍,宛如阴阳两极,
“这是酒吧新出的「阴阳」主题系列,底层是乌龙茶冷萃混着威士忌,像极了深秋的雨夜;上层是辣椒梅斯卡尔,烈得能烧穿喉咙。”
她举起竹制吸管,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杯壁的冷凝水珠,
“用这个刺穿分层,辣味与茶香会在舌尖炸开,余先生待会儿喝的时候要小心哦。”
余砚舟修长的手指搭上杯沿,目光却落在她手边那杯粉白渐变的饮品上,
“那另一杯呢?”
“另一杯自然是我的。”
秋安脱口而出,后知后觉地抿了抿唇,耳尖烧得通红,
“蜜桃苏打宾治,无酒精版。”
“余先生任选。”
她将两杯酒同时推向他,指甲无意识抠着杯垫边缘,似是笃定他不会选择自己那杯甜甜的酒,毕竟上次他不是吐槽过自己调的酒太甜了吗。
那我自然是不能抢人所好。
余砚舟指腹摩挲着杯壁,将粉白渐变的蜜桃宾治推回她面前时,冷光划过杯口漂浮的玫瑰花瓣。
秋安接过杯子,玻璃壁的凉意透过皮肤渗进血管,方才特意让调酒师在「阴阳」里多加的半勺墨西哥辣椒汁,此刻正藏在琥珀色酒液深处。
她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边缘,小口抿着宾治,舌尖被过于甜腻的糖浆蛰得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