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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承宗建立一支如狼似虎的军队花了九年,黄台吉的八旗更是跳梁足足二十年,甚至都已经快过全盛期了。
哪怕再好的兵法,以初阵之将、新募之兵,对抗这种极为成熟的军队,不要说直面刘承宗和黄台吉,甚至都不需偏裨之将。
就在岭东整天给他军帐里送饭的那个捉刀小卒张勇,只怕引一军便可横行江南。
他钱士升只看了这一场仗,心中对战争的认知就全面改写,那张勇又该跟着刘承宗看了多少行军变化、战阵交锋?
若要面对这样的对手,关门在家研习再多兵书,纸上谈兵又有何用?
“兵法千章万句,不如实经一战。”
钱士升摇摇头,表情突然顿住,好像想到了身边,对次子钱棅道:“你总爱追着钱栴玩,回趟嘉善,告诉钱栴,扬州高邮有个指挥使,用兵不错,剿贼平叛甚为得力,若真有意军事,我传书一封,你们两个去高邮学些东西。”
这话虽然是对小儿子说的,但俩儿子听了一起愣住。
指……指挥使?
钱士升,扬州指挥使,用兵不错。
这仨词,任意两个词都没办法搭配到一起。
首先钱士升很难跟指挥使这一级武官打上交道,实际上总兵都很难巴结到内阁辅臣,也没有必要巴结。
两边几乎是各走各路。
何况扬州的指挥使,他压根就没有用兵的机会啊。
兄弟俩不是没见过南直隶的武官,就比如田贵妃的父亲田弘遇,那就是南直隶的武官出身嘛。
他兵法韬略有多高,钱氏兄弟俩是不知道,但他知道,说田弘遇熟悉秦淮河上每一名歌姬,可能是有些夸张了,但每一条画舫都有他的熟人,准没有错。
人只会主动精进能化为实际收益的技能。
在江南当武官,尤其是运河上的武官,这一职业需要很高的素质,但武艺、兵法、战阵才能,并非必须素养。
就算有英雄,也无用武之地。
不过钱士升还真觉得,该让大侄子和小儿子过去见识见识。
“当今天下,若是无事,你们有了功名不愿出仕也无妨,学些武艺兵法,没坏处。”
钱士升说着顿了顿,又道:“若将来有事,文官武才,都不可不知兵……除此之外。”
“你们过去看看那个叫张一川的指挥使,听听他的口音,是不是北方官话,或干脆就是陕西话。”
钱棅闻言,一脸蒙圈:“父亲,儿子从未听过陕西话。”
浙闽一带方言种类繁多,钱棅会说很多地方的方言,可是秦中方言,他是真不懂。
“无妨,那大唐雅音特别滴很。”
钱士升老手一摆,对刘承宗、张献忠等人说话的语调稍加回忆,学了一句,笑道:“调若瘠田,初听松软,实则有刮不完的风,吹石子砂砾扑你面。”
不过这只是钱士升说笑的话:“高邮卫精甲健马的那些军兵,口音一定与旁人不同,你过去一听就知道。”
这会钱士升俩儿子看老父亲的眼神都不对了。
老父亲从塞外回来,就好像跟刘承宗达成了什么奇怪协议一样,不是嫌弃饭吃腻了,就是让儿子到高邮跟个陕西人学兵法。
当然平心而论,大明内阁的工餐确实不好吃。
这玩意是光禄寺负责,但凡吃过的都说味同嚼蜡。
严嵩当年最恨夏言的点,就因为内阁工餐难吃。
他俩在内阁当了两年同事。
当时夏言已经做了很多年首辅,家境丰厚奢侈,每天从家里带好吃的,而严嵩没那么厚的家底,只能吃朝廷给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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