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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阿冉经历过什么,我要让你也经历一遍。”
起初只是一点疼痛,很快蔓延成长条状的剧痛,好像有粘稠温热的液体从里面涌出来,顺着额头往下淌。
头皮…头皮要被削掉了……!
巨大的恐惧席卷了滕琮明,他失语许久,牙关战战,终于惊恐地尖叫了出来:“救命啊!
放过我吧啊啊啊——!”
舒枕山嫌弃地皱眉,钝刀只蹭破了点油皮,连血都没见,滕琮明已经叫得跟杀猪似的。
“闭嘴,你太吵了。”
舒枕山沉声道,带着不加收敛的戾气,“里面有人在睡觉。”
滕琮明闭紧嘴,像只菠萝一样被舒枕山提在手里,绝望地感受到,他那刚做好帅气发型的头发被一根根切断……
“呜呜呜,不要……”
滕琮明闷声窝囊道。
舒枕山动作不停,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死人。
“算了吧。”
身后忽然传来青年怏怏的声音。
舒枕山动作停顿。
滕琮明看向舒枕山身后——
冉步月从卧室里走出来,穿着和舒枕山同款的宽松家居服,长发编成了一条麻花辫,毛毛糙糙地垂在左肩。
脚步懒散,满脸困倦,好像刚刚被吵醒。
滕琮明先是一惊,花五秒处理和理解了看到的一切,接着被深深的后怕淹没。
冉步月和舒枕山睡在一个套间里。
他们是最亲密的那种关系。
他居然在舒枕山面前那样贬低过冉步月。
舒枕山面无表情地揪起滕琮明的脑袋,不满地说:“你还是把阿冉吵醒了。”
滕琮明浑身发抖。
冉步月伸手拍了拍舒枕山后背,带着安抚意味。
舒枕山恐怖的力道便松了些,滕琮明喘了口气,面带感激地仰头看向冉步月。
如果舒枕山是恶犬,冉步月就是唯一能控制他的主人。
舒枕山把玩了一下镶着宝石的匕首,有些焦躁:“还没开始,他就把你吵醒了。”
“算了。”
冉步月平淡地说,“我不想让他的头发掉在地毯上。”
“很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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