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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根了,让给你?”
因为脖子上的伤,他抽烟时经常会察觉到身边这人的视线,但他熟视无睹,只当看不见。
这些年他烟瘾很大,思考的时候如果不抽烟,很难冷静下来。
他本就是说个玩笑话,却没想到对方听了,居然真的上前几步,俯身将烟从他指尖上拿走。
吴邪保持着递烟的动作愣住,紧接着就见对方靠回椅子边的墙上,将他抽到一半的烟叼到嘴里,直接吸了一口。
烟没得很快,张起灵面色不改地抽完剩下的,将烟头在旁边的窗沿上按灭。
吴邪看着他的动作,好一阵才反应过来,回过头去抖了抖空烟盒。
只不过还没等他多说几句,另一个人就紧接着找上门来。
那达看样子也是才酒醒,爬上栈道时气喘如牛,面色铁青,站稳之后又是一阵咳嗽。
他看到吴邪就跟看到救命稻草似的,冲到两人面前,声音都在抖:“闹、闹鬼了。”
像是经历了什么非常诡异的事情,那达神色异常慌张,描述得磕磕巴巴。
好在他有一定叙事逻辑,整件事讲下来还算顺畅。
昨晚吴邪两人先行离去后,那达不久也觉得头晕脑胀,和同行的年轻人相互搀扶着往住处走去。
一群人喝了不少,好在都年轻,一路上还有闲情嬉闹。
倒是那达撑到栈道第二层的时候,终于受不住了,趴到栏杆边就吐得昏天黑地。
栈道本就不宽,这群人都住在靠上层的地方,此时几人顺次按队列前行。
那达走在前列,跟在后面的就笑他“酒量得多练练”
。
那达吐完倒是觉得脑子清醒了不少,抹了一把嘴,不好意思地冲同伴打了个手势。
只是他这一抬头看向人群,动作就僵住了。
他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又多看了几眼,随后瞬间吓得后背惊起一层白毛汗。
“人多了还是人少了?”
吴邪问道。
他丝毫不显意外,就跟在听街边小报上的花边新闻一样。
那达深吸一口气,抑制着恐惧继续说:“都不是。”
从他那个角度,整个队伍一览无遗。
当时云刚好被夜风吹散,月色正好,队伍有多少人看得清清楚楚。
简介一场意外,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但是结婚三年,他们没有任何感情。爷爷的生日宴,白青青从国外归来,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她一个时家的养女,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找上门来侮辱。时颂不仅不帮忙,还护着白青青。小哑巴死心了,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红着眼找上门。你明明说过爱我的!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眼底没有任何感情。不好意思,时总,对象管得严,请别再来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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