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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在他身上有点发怔,只觉得那种脊梁骨发僵的感觉依旧没有缓和下来。
这个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伴随着那个模糊的梦境,我在那十年间产生的所有习惯和条件反射,又回来了。
胖子今年五月的时候和村里理发店的老板娘结了婚,已经搬出去了好几个月。
但他是那十年间离我最近的人,第二天过来串门的时候,一眼就看出来我不对劲。
我当时正阴沉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蹲在门口喝粥。
胖子搬出去后,家里是我和闷油瓶轮流做饭,今天按理说应该是我的早班,但他没让。
胖子只看了我一眼,那咧着的嘴角就垮了下去。
他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到了跟前又谨慎地退回一步,左看右看,打量了半晌,冒出一句:“我操,不应该啊。
这都两年了,就小哥那治病又养心的过法,老中医都没他靠谱,怎么可能一夜回到解放前。”
我一听,觉得他这话在理,但心里那股子烦躁就是压不下去,此时瞪了他一眼,也没理他,起身回去放碗。
胖子好像非常不放心,跟在我屁股后面进了屋。
他看着我刷碗,半晌突然“哦”
了一声挤到旁边,一巴掌拍到我肩膀上:“胖爷我知道了,你这是间歇性更年期。”
我心里更烦了,啧了一声:“给爷爬。”
他满不在意:“不爬,挤死你这缺心眼。
就你现在这小样儿,还想吓唬我,那十年里你什么神经病模样老子没见过。”
说完,他仿佛确定了自己的猜想,略微松了一口气,再次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天真同志,更年期是一种正常的现象,不管是男同志还是女同志,到了年纪,十有八九,都会抽风。”
“组织相信你能克服,克服不了你就去找你对象,他乐意听你逼逼。”
胖子说着,一扭头看到闷油瓶拎着水桶从门外回来,马上掐着嗓子抖着肥肉跑过去,“小吴那口子,你过来你过来。
科学治疗,健康生活,你不要慌张,本妇女协会主任和你科普一下。”
我看他拉着闷油瓶就是一通嘀咕,闷油瓶看了我一眼,居然真的停下脚步,很认真地听了起来。
我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心里那股子焦躁感也缓和了下去。
同时我有点郁闷,心里嘀咕道,靠,难道真的是更年期了。
简介一场意外,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但是结婚三年,他们没有任何感情。爷爷的生日宴,白青青从国外归来,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她一个时家的养女,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找上门来侮辱。时颂不仅不帮忙,还护着白青青。小哑巴死心了,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红着眼找上门。你明明说过爱我的!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眼底没有任何感情。不好意思,时总,对象管得严,请别再来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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