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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走过来伸手摸到他后,将他抱起来,“怕不怕?”
四子想了想,“一。”
“这二月宫太欺负人了,死了就赖别人。”
箫良不满“得亏师父不在这儿,不然估计能拆了他二月宫。”
四子抿了抿嘴,想到赵普和公孙,就更不怎么怕了。
“回去吧。”
白玉堂道,“先去衙门,这二月宫恐怕也不会善罢甘休,防范着些。”
展昭同意,众人跟着梁豹一起回了县衙门。
先是坐下听梁豹了一下案情,随后就到了仵作房外。
见展昭他们似乎要带孩儿也进去,梁豹问,“让孩儿看死人,会不会被吓着?”
箫良摇头,死人他们不怕,四子跟着公孙一起救人做仵作验尸很多年,死人见得多了,只要不诈尸都不可能会害怕。
进门前,众人都用一块湿帕子蒙住了口鼻,以免中尸毒。
进了屋中,只觉得寒气森森,床边也都放了冰块,梁豹这案子如果再半个月破不了可能会上报开封,毕竟是死了官员的大案,所以他们很好地封存了尸体。
走到切近,就见尸体倒是没有腐烂,死者的脸面呈现一种惨白发青的颜色,嘴唇青紫,身上尸斑不是很明显,眼耳口鼻七窍之中都有血水流出来。
展昭看不见,白玉堂一一将死状都了一下,问梁豹,“仵作验尸后怎么?”
梁豹干笑了两声,道,“大人啊,不瞒你,自从之前的仵作死后,就在没有仵作郎中的肯看这尸体一眼了,没法子验尸啊。”
展昭皱了皱眉,果然没人敢验了。
可刚刚听了尸体的症状,怎么觉得这些人像是中毒死的?而且还是很一般的毒药。
白玉堂也看出了些不对头来,问四子,“四子,你看得出来死因么?”
四子眨眨眼,,“应该是中毒吧,像是吃耗子药死掉的,或者砒霜,很常见的毒药呀。”
“哈?”
梁豹可愣住了,问,“就被这种店铺都能买到的毒药毒死的?”
“割开来看看肝,就知道是不是中毒了。”
四子着,突然盯着尸体的脖子看了起来,伸手指了指,“白白你看,它的脖子鼓起来一块。”
众人都低头看,只见的确!
尸体的脖颈处,鼓起了一块,在锁骨与脖颈的柔软处,不仔细看发现不了,仔细看了特别别扭。
白玉堂伸手拿起了一旁仵作用来验尸的短刀,对着凸起的地方一刀切下去,拉开……
众人就看到皮肉割开后,里头有什么黑乎乎的东西露出来。
白玉堂拿起一根竹签将那东西挑起来一看,众人都睁大了眼睛,瞬间产生了一种恶心之感。
只见那是一只粘糊糊的死老鼠。
那老鼠身上有血迹,鼠毛松脱眼珠子也落了出来……还散发着一股腐臭。
白玉堂什么都不怕,就是怕脏,就好似他只穿雪白的衣服,其他颜色穿上就浑身不自在一样,赶紧将竹签放下,脸色难看。
众人都下意识地跑到外面换了口气,实在是令人作呕的场景。
“这些老鼠是哪儿来的?”
白玉堂问梁豹。
“不知道啊,前些年,蕖山县倒是听闹过鼠患,老鼠把庄稼地都吃完了,但鼠患就是这样,一旦****都吃完了,不出三天所有的老鼠必死。
蕖山县令应该是将死鼠都烧掉深埋了。
大概是那会老鼠都死完了,所以蕖山县很多年不见死鼠。
可是这几天突然又冒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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