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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煜!”
崔萑从梦中惊醒,身上汗涔涔的。
外头雷雨不停,屋子里没有一点光亮。
他反应了片刻,发现自己不是在竹林小筑,而是躺在蒹葭馆卧房的床榻上。
像是睡了很久,做了一场梦。
是梦吧?
浮星煜怎么会受伤呢,他可是众妖俯首的尊上,身边还有商玄和腾荼。
崔萑擦了擦额头的汗,起身点了灯,给自己倒了杯茶压下心中的焦躁。
抬手间挂在袖口的一枚竹叶缓缓飘落,轻悠悠地被火舌舔上,烧卷了一半,灯芯的火熄了。
不!
不是梦!
被藏在紫竹林,不被饶恕的蜈蚣精……都是真实的!
浮星煜呢!
浮星煜现在怎么样了!
崔萑推门而出,天际仍是乌黑一片,不像是雷雨天气,倒像是天黑了。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自己分明睡在了紫竹林,醒来却又是家里,一定是浮星煜送回来的!
那是不是就代表着他没有遭遇危险!
崔萑匆匆往外走,迎头撞上刚刚下朝回来的崔文应。
“不在家中好生休息,又要去哪?”
崔文应脸色沉沉。
“父亲……”
崔萑难以启齿,先前表现得那样决绝,转头又动摇了,简直一败涂地。
“沈万山说要看护好你,到底还是不顶事的。”
崔文应训斥着,忽听管家纳罕发声,走过去一看原来是松烟桐墨两个小厮在檐下睡着了,崔六九没留神踩上去,小厮们这才惊醒,还迷蒙不知怎么睡到了地上。
崔萑这才发现整个崔家还陷在沉睡之中,客房里的沈万山还有规律地打着呼噜,睡得很安稳,不知道做着什么梦。
难怪自己离家这段时间无人发觉,是魇妖造了梦,让崔家人浑然不知地渡过了一场危难。
授意魇妖这样做的人并不难猜。
崔萑心头酸涨,焦虑和担忧让他一刻也等不得,只想马上去找浮星煜,于是对崔文应道:“父亲,我——”
崔文应神色肃穆地看着崔萑,沉声道:“今年多怪事。
先是大疫,后是宁王死得不明不白。
近来皇帝身体不豫,难得今日重开了早朝,分明是白昼,天色却暗沉如此。
再看家里,沈万山也就罢了,阖家竟然都昼寝沉睡……国本不安,家宅不宁,诸多事项,大约总和他脱不了关系。
是否引狼入室,很难说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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