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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峰天和手下们在醉汉面前点头哈腰。
“啊嗯?小兔崽子。
既然听说过就赶紧行礼。
再拿酒来!
还有坐下啊混蛋!
我!
呃?!
要给你这种货色好好说道说道!
愣着干嘛?!
坐下!”
马峰天向妈妈桑投去求助的目光。
但换来的只有妈妈桑的苦笑。
即便是妈妈桑,也不可能不忌惮检察官出身的律师。
最终马峰天不得不听醉汉长达一个多小时的说教——虽然那根本算不上说教。
看着因其他客人而中途溜走的手下们,他羡慕得眼红。
“辛苦啦,马店长。
今天就剩最后一位客人了。
那位不打紧的,你先回去休息吧。”
知道那位客人是谁的马峰天摇了摇头。
“老板娘,做事要有始有终啊。”
“马室长这是怎么了?”
“您别这么说,我偶尔也会认真工作的。
啊,我去抽根烟就回来。
应付完律师真是精疲力尽。”
“好,休息会儿吧。”
走到室外感受着凌晨特有的冷空气,马峰天长叹一口气。
‘真他妈操蛋。
’根本没有黑道电影里的华丽人生。
曾经是冲锋队长的他,如今只是夜总会的保安。
要是像其他干部那样脑子灵光,本可以干更轻松的活——可惜他资质平平。
暴躁的性子让他想直接撂挑子。
但那么做会导致组织资金链断裂,肯定会遭到报复。
“罗英啊,我们家罗英干得还好吗?”
他抽完一支烟,偷偷朝仓库带有窥视孔的方向走去。
“……”
当眼睛贴上窥视孔的瞬间,他的瞳孔猛然扩张到几乎撕裂。
“啊啊!
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