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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钱,咔咔咔的都被连长啥的整逗里去了,名义上是连队建设,实际上都他妈的跟这帮当官的建设去了,很多人不知道的,当然,这些钱连长也给上面一些,反正有钱大家赚……
跟地方差不多。
劳改犯干这些活不赚钱,那是服刑,当兵的建筑,哇光缆不赚钱,那是……服役……
所以,战友情很珍贵,甚至有的时候非常怀念部队,甚至比亲兄弟都亲……但狱友情也非常珍贵,有的时候也比亲兄弟都亲。
李天成当兵二十年,当然,后来混成了连长,是头头了,比较牛逼的了,不过也算把青春交给了党,交给了部队,回首青春大好年华,最后复员了分个一官半职还被一个地方的小混混欺负,自然不爽了。
最后换上了大头皮鞋,这玩意好啊,踢一脚,不管踢到哪都得倒下,硬邦邦的跟大砖头子似的。
最后,李天成部队的宽大的武装带一扎,戴上了狗皮棉帽子,大冬天零下三十度不戴冷啊,耳朵能冻掉了。
然后是棉手套,想了想开着乡里的羚羊小车出发了。
虽然在车里不冷,但一会儿打架的时候得出去啊,不戴棉帽子不行的。
在车里的时候还是摘了。
不过李天成边开边撒目,最后在乡里到小杨树村的中间的土道上,撒目了一圈,还真看见了那个土堆。
应该是五八年大跃进,大炼钢铁的时候堆砌的土堆了。
也不知道干啥玩意当时,在土堆的正面上还写着大跃进万岁啥的,已经斑驳的白色大字,残留记录着那段岁月有些愚民但却是激情燃烧热血澎湃的时候。
当然,李天成是打着车灯照的,那时候他还小,不过感觉挺热闹的,国家虽然穷,但是哪个国家也不惧,属于傻小子睡凉炕,就凭人多往上上,跟现在朝鲜差不多。
……
李天成浮想了一番,随后心想:麻痹的,那时候还没有陈楚呢,这他妈的小子,现在在自己面前嘚嘚瑟瑟的,必须要狠狠的教训才行了。
想到这里,李天成感觉有点冻手,毕竟气温太低了,这时才发现,妈蛋的,陈楚这小子怎么还没来?
忙给陈楚打过去电话。
嘟嘟嘟几声。
陈楚打了个哈欠,他在等邵晓东。
“喂……”
陈楚喂了一声。
李天成忙问道:“陈楚,你在哪呢?”
“我在吃饭呢?你啥事啊?”
“你……”
李天成气咻咻的:“陈楚!
咱俩刚才不是约好了干架吗?我已经到了制定位置了,你呢!
人呢?”
“哦……这事儿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骚瑞,我忘了。”
李天成气得哇哇的。
“老子已经到了,你赶紧来!”
“额……知道了,你嚷啥?你倒是吃饱了喝足了,我还没吃呢!
打架也是一个力气活,你是不是想不让我吃饭,然后占我便宜?”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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