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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放心,属下对你乱七八糟的私生活不感兴趣。”
秦慕轻松地转身走远,落在对面屋子的房檐,他躺在屋脊上,双臂枕在脑后,半敛着眸望向皓白的月亮。
他的耳力很好,蝶儿痛苦的尖叫声清晰地传进他的耳蜗,他不为所动地轻轻哼着小曲,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但这个梦并不安稳美好,快要忘记的童年阴影侵入了他的脑海。
大概是蝶儿的尖叫把他带入了梦境……他在梦里回到了小时候,爹娘在回乡途中遭遇强盗打劫,爹爹被强盗一刀削去了半个脑袋,娘亲则被他们侮辱后羞愤自杀,侥幸逃过一劫的他被鬼冢门的掌门所救,因此落入了更深的地狱。
蝶儿绝望无助的尖叫令他回忆起了年幼时印象已模糊的母亲。
痴情忠犬疯侍卫vs浪荡渣王爷(7)“因、因为你……你看起来像个好人。”
回想起蝶儿昨晚的话,秦慕立刻睁开眼,天光刺得他眼睛生疼,这会儿已是辰时,身上的露珠被朝阳蒸发殆尽。
底下院落里,傅凉着宽松的月白色长袍,懒散地坐在长条案几后,刚洗过的墨色长发垂至腰间,三千青丝如瀑清爽。
案上摆放着果盘果酒和甜点,微风拂过,清冽的发香便被送到了秦慕鼻下。
在秦慕眼里,傅凉绝对算得上是个大美人,他肤色白皙清透,面容俊雅恬淡,尤其是散发后更添三分风流。
秦慕不客气地坐到傅凉对面的坐垫,先喝了一杯果酒稳定心神,随即才询问道:“殿下,那个……宫女呢?”
他根本没记住蝶儿的名字。
“死了,扔后山喂狼了。”
傅凉风淡云轻道,抬眼捕捉到秦慕眸中难得表露的可惜之情,“怎么?你心疼了?”
“啊?”
秦慕不由地大笑,眼角差点飚出泪花,“殿下是在说笑吧?属下虽是保护你的影卫,但也是个杀手,你问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我会不会心疼?你脑子有病吧?”
傅凉的眼角抽了抽,这个秦慕自认为是皇帝的人,又对他有救命之恩,态度真是越来越张狂了。
他握住酒杯的手紧了紧,然后拿过银质执壶满上。
“属下以为殿下会睡到日上三竿,没想到醒得还挺早。”
秦慕自发地用手中的酒杯碰了碰傅凉搁在桌面的夜光杯,接着一口饮下。
傅凉冲他抿唇假笑:“床上睡着个死人,谁还能睡得下去啊?”
“殿下你可真是精力充沛。”
秦慕也礼尚往来地勾唇,脑海里杀他的念头油然而生。
秦慕本就对保护窝囊废不屑一顾,要不是因为觉察到傅凉有点意思,感到有丝好玩,他指不定坚持不了几天就会砍下傅凉的人头送给皇帝交差。
这两天,傅凉也一直在他的「杀念」边缘反复横跳疯狂试探。
京兆府尹那边仍旧没有找到关于刺客的新线索,自那晚后也再没有黑衣人前来取傅凉的命,京兆府似乎已经默认刺客是潜伏在汴梁的流民。
感到了无生趣的傅凉再次投入到花街柳巷之中,每次办事时,秦慕都得在外兢兢业业地守着,平静又枯燥的一段日子后,粗略估计是过了一个月,他终于下定决心要宰了傅凉。
尽管如此,他对傅凉的兴趣并没有被磨灭,他想出了好玩的「借刀杀人」,就当是他念在主仆情谊,送给傅凉的临终礼物。
初夏的风里有了几丝燥热,月上柳梢后,烟花之地愈加热闹,尖细的揽客声、打情骂俏的逗趣声以及推杯换盏的喧哗等等,不绝于耳。
丝竹之音只能如针线穿插其中,时断时续。
今晚是牡丹轩新晋花魁夏荷姑娘「初夜竞选」的大喜之日,夜幕初临便已经贵宾满座,尤其是楼下大厅,根本拥挤得转不过身子。
傅凉索然无味地坐在二楼新布置的雅间,凭栏瞧见底下人头攒动摩肩接踵,他一手叩着桌案一手端着酒杯,方桌旁还有两个平日里跟在他身后溜须拍马的公子哥。
坐在他左手边抱着美人儿也不忘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激情打望楼下绝色的黄衣男子是汴梁首富之子卢慷,坐在他右手边冷落身旁美人儿,一心只往花魁闺房瞧,恨不得眼睛飞进去的紫衣男子则是大学士之子梁永。
大学士梁世国被太后一手提拔,对太后忠心不二,曾经还是太后亲自点名的辅政大臣,是庙堂里少数对傅凉尤其照顾的人。
他的庶出小儿子梁永本就不学无术,反正在哪儿都是混,梁世国便让他从小就跟在傅凉身边,成了傅凉的专属玩伴。
“一个月了,不应该还没动静啊。”
傅凉的神思漫游天外,他这一个月来吃喝玩乐样样顺畅,刺客好像把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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