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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凉睡得很沉,解毒之后他的身体非常虚弱,脸色苍白唇瓣轻抿,被汗水弄湿的发丝一绺一绺地贴着脸颊,双眸虚弱地阖着,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映出弯弯的弧。
秦慕心有所感地抬手抚摸他的脸颊,微凉的指尖轻柔地触碰他的皮肤,唇角不由地勾起恬淡的笑意。
傅凉的眼皮似乎动了动,唇瓣蠕动轻声道:“小景。”
秦慕的手滞住,身体顿时如堕冰窖,他的嘴角轻轻抽了抽,强颜欢笑地低声询问:“殿下,您刚刚叫属下什么?”
“小景,别走。”
傅凉艰难地抬手握住了他轻抚脸颊的手。
秦慕抿唇咬牙,心里仿佛被一把刀慢慢切开,钻心的钝痛徐徐蚕食着他的心脏。
原来,傅凉心里果然有其他人,傅凉欺骗了他,那他算什么?一个卑微的替身吗?不、不是,他连替身都不算,不过是因为「解毒」的机会,他才得以与他一夜缠绵。
秦慕抽出被傅凉握在手心的右手,左手紧紧按住心口,他的心太痛、太痛了,不止是心痛,五脏六腑都好像被撕扯蹂躏般搅动在一起。
他不禁吐出口鲜血,血腥的锈味儿在唇齿间蔓延。
秦慕呼吸急促,立即用右手捏住左手的脉搏,脉搏紊乱时强时弱时快时慢,心脏更像是欲钻出胸腔皮肉般痛得他大汗淋漓。
影卫只受皇帝的差遣,所以穆珊珊下毒也应该是皇帝的指示,而且这毒并不仅仅靠以身解毒就能消失,它还需要解药。
当秦慕与傅凉如鱼得水风流快活时,傅凉身上的毒便尽数转移到了他身上,若非他武功高强,可能没等傅凉的毒全部消解,他俩就抱着一起死了。
所以,皇帝真是心思歹毒,利用穆珊珊下毒,再致他俩于死地,哪怕第二天尸体被人发现,也不会有人怀疑到皇帝头上。
皇帝一箭双雕,既害死傅凉,还将穆珊珊的死也嫁祸给傅凉,挑起穆家和太后的矛盾……太绝了……秦慕唇色发白,晶莹的汗珠密密麻麻地缀在脸上,他侧耳听到外面长廊有脚步靠近,警觉此地不宜久留,赶紧忍着剧痛扛上傅凉飞快离开。
早年间来到汴梁时,秦慕便在城郊置下了一座二进别苑,没人知道他的这个地方,他也很少回来,一直都是老管家在打理他的屋子。
老管家是秦慕从鬼冢门带来的老头,准确地说是老管家要死乞白赖地跟着他。
鬼冢门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谁要是杀死了鬼冢门的门主,那么便可取而代之,而对门主忠心耿耿的管家也会易主,成为新门主的忠仆。
现在,秦慕是鬼冢门的门主,老管家自然对他不离不弃。
“主人,你终于回来了,这人是谁?”
老管家年龄不详,满头银丝在头顶梳成蛇髻,脸上褶皱纹路凌乱,他着灰色布衣,佝偻着背走路无声地来到秦慕的卧房。
初秋的风拂过院子里半黄不绿的柳树枝条,秦慕将傅凉放在床上,傅凉的身子很冷,许是从王府到别苑的途中受了些冷风。
秦慕拉过棉被将他紧紧包裹住,并细心地掖了掖被角。
“宁王。”
秦慕吐出俩字,强忍着身体的痛苦。
老管家:“哦。”
“好好照顾他,不要让他回宁王府,更不要让他进宫,我出去一趟。”
秦慕沉声吩咐道。
老管家注意到他脸色不对劲,关心道:“主人,你中毒了?”
“这事你别管。”
秦慕说完就轻咳了一声,抬手捂嘴的手背即刻出现新鲜的血液。
老管家皱紧眉头:“主人……”
秦慕的脸色更加苍白,衬得凤眸愈加漆黑可怖,他起身笔直地走到衣柜面前,取出一件黑色锦衣,锦衣的袖缘和衣摆绣有精致的曼殊沙华暗纹,这是鬼冢门门主的衣裳。
曼珠沙华,意为开在黄泉路上的花。
老管家看见秦慕那身装扮后就知道他稍后肯定会干一件大事,但主人不说他就没资格问。
秦慕回到床边坐下,从腰间取下那把他承诺会永远珍藏的皮革匕首,他拔出匕首,刀身光泽明亮。
无论他拔刀想干什么,老管家平静的心境都不会起一丝涟漪,但当他看到秦慕只是小心翼翼地截取了傅凉垂在肩膀的一缕发丝时,心里却好像被尖锐的小石子划拉了一下。
这还是他认识的疯批吗?秦慕将那缕发丝收好,随即起身离开,路过老管家时郑重其事地强调道:“照顾好他。”
老管家怔了怔,他看到秦慕白皙脖颈处显出了一条蜿蜒清晰的青筋,说明他中毒已深,若非内力压制,恐怕撑不了几日……秦慕对他身体的中毒情况非常了解,他从小对毒物异常敏感,在鬼冢门也经受过各种剧毒耐受性的训练,哪怕只剩下几个时辰的寿命,他也要宰了皇帝陪葬,否则,他绝对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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