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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铎听见他的恋人笑起来,说有进步,但淳淳,你标注读音了吗。
小姑娘随母亲的姓氏,中文名叫叶淳,更多的时候,他的恋人更习惯叫她carina宝贝。
他明明不怎么喜欢小孩子,也很少这么亲密地称呼别人。
小姑娘拿着叉子楞楞看他,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才哎呀叫起来。
我忘记了!
她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旋即又说,但、但没关系吧,如果他看不懂,那他可以叫我起床——我记得怎么读的,我可以教他!
这话逗得他的恋人笑得更开心了。
他喝着浓汤,眼睛眯得像只狐狸,说可是你睡着了就起不来了呀。
你那么爱睡觉,像只小猪呼噜噜,鼻子里还会冒泡泡呢,他叫不醒你的。
小姑娘拍他大腿,说我没有,我起得来,桐桐怎么这么坏呀。
他的恋人伸手擦掉小姑娘嘴边的酱汁,笑眯眯说,carina宝贝,我这是在提醒你。
他们用法语交流,沈铎听得懂,但并不插话,只默默为他们添置餐点。
气氛好得不像话,小姑娘嘟嘟囔囔埋怨了几句,又转头问沈铎有没有准备礼物——在她眼里他和他的恋人似乎不算一类人,桐桐是和她一样还需要挂圣诞袜收礼物的哥哥,而他是同父母亲一般应该给予他们惊喜的大人,是现实里没有白胡子的圣诞老人。
小孩子从不讲逻辑,沈铎也习惯了她的没大没小,这是被他的恋人所允许的,他不能反驳。
他像往年那样点头,小姑娘问有我的吗,他说有,小姑娘满意了,叫他的恋人塞了一口海鱼后又问,那桐桐的呢,我们的礼物一样大吗?他的有比我的好玩儿吗?
沈铎不说话了。
要拿出来吗,他问自己。
他看向了他的恋人,对方对的异样毫无察觉,还很高兴地和小姑娘分吃着一碗浓汤。
这几年他为他准备的圣诞礼物无非是腕表首饰,有时新鲜点,送极为名贵的花种,但通常他都不抱有太大的期待——只不过是哄人的玩意儿罢了,他或许是这么觉得的。
沈铎的视线从他颈口伶仃的锁骨一路落在那只举着勺子的右手上,因为旧疾他不得不持续用药,而药物引致了并发症,一年之中他其实有大半时间都在医院里。
那几乎成为他的常态。
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她,叱咤丧尸界的女霸王。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他,人类最顶尖的丧尸猎手。ampam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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