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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的那张是祺祺刚从美国回来,应淮带他去仪中报到,他帮着跑上跑下,祺祺逆光站在走廊上吹风时,他拍下来的半张侧脸;然后是吃饭、睡觉、趴在书桌上写作业,生病了要输液靠在他的手臂上休息,背着书包走进学校的背影……
后面都是背影。
祺祺从来不知道,哥哥看了这么多他的背影。
他越长越大,哥哥相册里他的正脸就出现得越来越少,因为总是吵架,现在连背影都少了。
他都快忘了,在家里还没有破产的时候,在哥哥没有强硬地被他送去妈妈那儿的时候,哥哥想拍他的时候是不需要这样不被他察觉才按下快门的。
小时候的祺祺会自己往他镜头底下凑,坐在哥哥怀里指挥他哪张祺祺给哥哥当头像,哪张祺祺给哥哥当桌面、当屏保,定期还要检查哥哥有没有把自己换下来……
为什么现在一切都变了呢?
(31)
刚入夜,祺祺又烧了起来,退烧药也不管用了,应淮给他敷冰袋,打湿毛巾给他擦拭额头和脖颈降温,可是情况并没有好转。
祺祺躺在床上,意识模糊不清,哥哥问他什么他都理解不了,浑身酸痛,一开口就喊疼。
应淮把再度陷入昏迷的祺祺搂进怀里,探了探他逐渐微弱的呼吸。
狂风撞击玻璃的响声,外面的世界一片晦暗。
电视台发布了最新消息,因为暴雨,仪州医院被淹到将近一米,该院区全部停电,几十台手术暂停,因为失去设备支持,重症病人性命垂危,急需救援……
应淮打了好几个电话,终于联系到一家没有被淹的私立医院,可以挂到专家号给祺祺看病。
祺祺醒的时候,人已经躺在了医院病床上,量了体温,做了常规检查,血液和肺部CT的结果出来,是病毒性感染引发的肺炎。
应淮陪着他输了两天的液,晚上祺祺一直喊冷,把哥哥骗到床上陪他一起睡。
应淮垂眸,盯了他两秒,捏了把他苍白的脸颊问:“你是想传染给我吧?”
祺祺仰起脸朝他笑,故意把冷冰冰的爪子塞进哥哥衣服里,额头抵着他的肩膀,又带出一串止不住的咳嗽。
他一露出难受的模样应淮就心软了,搂过他的腰把人带进自己怀里,揉了揉他的后脑勺。
传染就传染吧,再怎么样也不会比他更难受。
祺祺把脸贴在哥哥胸口,听着他胸腔里颤动的心跳,忽然开口:“我生你的气是因为你不要我了。”
应淮问:“我什么时候不要你了?”
“你带小白都不带我,我在你心里连小狗都不如。”
祺祺越说越委屈,控诉道,“我还没哭你先哭了,你就是想骗我,让我心疼你就不会缠着你了。”
“真稀奇。”
应淮说,“你什么时候还会心疼我?你不是只会折腾我,朝我撒气么?”
祺祺没有作声,沉默了很久才开口说:“我会,是哥哥你先不要我的。”
“我不是不要你,”
应淮摸了摸他柔软的发尾,低声说,“那个时候太乱了,不停地有人给我打电话问我要钱,爷爷以前的律师说会帮我,结果就是要我来还债,还莫名其妙要我买什么船厂,我那时候真想让他们都滚……债又不是我欠的凭什么是我还?背信弃义就背信弃义吧,我一个人怎么样无所谓,可是我弟弟怎么办?钱都拿去还债了,祺祺怎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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