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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花有所不同,祁奚看出来却以为自己记错了,让他想坦白都没机会。
这些天陆陆续续带了许多东西到医院,回来时装了几大包,因为叫人来,到楼下只能和祁奚一起拎上楼。
祁奚主要负责地只有花,进屋后立即去找地方把花插起来。
上回他感谢傅檐川送的红玫瑰已经谢了,他图方便把新的花插在那个花瓶里。
傅檐川放好东西过来,他才想起向傅檐川问:“檐哥,你介意我把邱律师送的花插在这里吗?”
傅檐川听到祁奚还没发现花不同了,沉着声说:“介意,只这一束。
你喜欢,以后我给你买。”
祁奚以为傅檐川喜欢花,摸了摸向日葵的花瓣回答,“我也不是很喜欢,但要是你送的,我肯定都会喜欢。”
傅檐川终于满意了,微勾着嘴角站到祁奚面前,脸贴近过去问:“你还喜欢什么?”
祁奚感觉傅檐川的视线和呼吸粘在了脸上,下意识低眼,向傅檐川靠过去,抓着傅檐川的衣服悄悄把手伸进去,十分没规矩地钻进扣子间隔,摸在了里面的腹肌上。
他满意得嘴角偷着笑,抬眼瞄着傅檐川为难地回:“我也不知道,我觉得你哪里都很完美,我都很喜欢。”
傅檐川按住了祁奚钻进他衣服里的手,却没拿出来,他问的是祁奚喜欢什么,不是喜欢他什么。
他凑近到了祁奚唇边,用着唇音命令地说:“祁奚,吻我。”
祁奚身体不由地绷紧起来,他和傅檐川接过了许多次吻,他也去吻过傅檐川,可傅檐川这样要求还是第一次,他没收来地心跳乱起来,不敢去看傅檐川,垂着视线好一会儿才开口。
“为什么?”
“你不是喜欢我吗?”
祁奚的心跳倏然一滞,他愣了片刻把手抽回来,伸上去蒙住了傅檐川的眼睛,才抬起头,踮脚吻上去。
傅檐川就这样竖着一动不动,他生疏得不知道怎么做,就学着傅檐川试探地舔过唇缝,再小心往里探去。
傅檐川还是一点不动,他就抵在那里过了半晌,退出来怪傅檐川,“你怎么不动?”
傅檐川望着他不说话,他脸越加红了,推开傅檐川的手说:“我要去看大圣了。”
看着祁奚走出去,傅檐川仍旧沉默伫在那里,摸了摸刚被祁奚吮过的唇,笑意不受他控制地爬到了脸上。
结果祁奚突然又回来,他蓦地压下唇角问:“怎么了?”
祁奚走到他面前,拿走放在桌上的手机,“我忘了拿手机,回来拿。”
他看着祁奚拿了手机又跑出去,为了回头看他撞在了门上,他的唇角重新扬起来,走过去揉着祁奚被撞的地方说:“好好看路。”
因为祁奚刚刚出院,吃过饭不久,傅檐川就叫祁奚早点去睡觉。
可是祁奚洗了澡躺到床上,怎么都睡不着,他蹂躏了橘猫半天,终于还是去了傅檐川房间。
傅檐川收到了傅跃江的消息,傅琮不放心找了一队雇佣兵跟着,但傅跃江不是听话的人,到了那边第二天就惹上当地的武装势力,差点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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