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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闻良在点歌,转过头好奇地看向他:“徐哥,你在看什么啊?”
徐泊衡收回视线,摩挲了一下手指:“一只不太聪明的猫。”
喝完明因就重新靠在了椅子上,不再参与大家兴奋的拼酒。
他平时性格随和,看上去很好相处,但安静下来的时候又好像覆了层难以突破的薄膜。
大家都识趣地让他一个人待着。
差不多在店里待了四十多分钟,明因的酒劲儿有点上来了,觉得热,就出门去吹风。
店门口有一棵很大的梧桐树,他就站在树下刷手机。
他就喝了一扎就不再多喝,上次喝醉后不清醒的样子还历历在目,他怕自己又干出什么丢人的事情,不过他的酒量是真的不行,就这么一扎啤酒就让他的脑袋有点发晕。
他搓了搓眼皮和太阳穴,问徐泊衡什么时候结束,就闭上眼睛安静吹风。
秀丽的少年闭眼靠在梧桐树下,脸颊泛着红,乌发落在雪白的脖颈上,不自觉地成为来往行人眼中的一道风景。
他对这样的视线已经熟视无睹,眯着眼睛想徐泊衡怎么还没回他。
不远处的垃圾桶前有个地中海的西装男喝多了在吐,明因闻到一点味道想换个地方吹风,那个男人抬头看见他,眼睛一亮,浮出一层油腻腻的惊艳和不加掩饰的欲望,上前一步想要搭住明因的肩膀。
明因的反应因为酒精变慢了些,没有第一时间撤开,被他搭住了肩膀。
一股浓烈的酒味和呕吐过的酸臭味扑面而来,他嫌恶地皱了皱鼻子。
西装男看着他有点迷离的眼睛,把他的反应迟钝误以为是顺从,耷拉的眼皮都因为兴奋绷了起来,眯着眼睛,浑浊的视线牢牢地黏在少年的脸上:“你好漂亮啊,叔叔带你去玩好不好?”
明因的额角的青筋忍不住地抽了两下,忍无可忍地拉长脖子避开那股黏臭的味道,一脚踹过去:“滚,松开老子!”
西装男被踹了一脚,面上涌出怒火,但看着对面那张漂亮的脸孔,还是忍住了,他手上的力气变大,装出来的和蔼:“你这种风格的我还是第一次碰上,没关系,我也很喜欢,我没什么坏心思的,我就是想带你玩一玩,到时候你想要什么都成……”
明因还是第一次被中年秃头男骚扰,气的一双眼睛发红:“我要你妈!”
西装男已经完全被下三路支配,一门心思想把他往昏暗的巷子里带,被明因踹了好几脚,最后忍无可忍地怒道:“你不要不识好歹!
你知道我是谁吗?”
“是谁?”
身后传来一道冷冽的声音,西装男感觉后背一凉,还没反应过来,一阵疾风就从他背后扫来,只听见“砰”
地一声,他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哀嚎着倒在了地上。
明因脱离桎梏,整个人还处在一种惊魂未定的恐慌中,他看着对面满面阴鸷、还想要再敲下去一棍子的徐泊衡,眼角一抽,也不顾上后怕了,赶紧冲过去拉着他的手:“徐泊衡!
给他打死了怎么办?”
徐泊衡的脸色看上去非常不对劲,异常阴沉,他望着躺倒在地上,犹如一滩烂泥的西装男,握着棍子的手背青筋暴起,他笑了一声,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死了就死了。”
他左脚踩在男人的右手上,语气缓慢:“是这只手?好像是的,干脆废了好了。”
明因呆呆地望着他陷在阴影里的侧脸,嗅到了一丝酒精的味道,他心里忽然狠狠一跳,接着变得迅疾起来,一声一声撞着他的耳膜。
男人还倒在地上痛苦惊恐地哀嚎,明因赶紧踢了一脚把他踢开,握住徐泊衡的手,从他手里拿出木棍:“好了我没事,直接把他丢到派出所去就好了,犯不着。”
徐泊衡转头看向他,脸上的神色总算缓了一些。
他白色的衬衣解开了两粒扣子,袖子被他挽了一层,露出精瘦的小臂,穿着黑色的校服裤子,身形颀长,站在那里就是江城一中的招牌,矜贵优雅,谁能想到他刚才差点失控爆了别人的头。
“你是傻子?”
徐泊衡终于开口,语气冷淡:“不知道跑?”
明因的心脏还是跳的很迅速,听到这话也完全不觉得生气,后背起了一层薄汗,他舔了舔有点干燥的唇:“我喝了点酒,反应变慢了点嘛……”
他脑袋转的飞快,思绪反复横跳,真要问吗?问了要是自己猜错了,那岂不是丢大脸?
但是他真的很想要知道……
对上徐泊衡那双琥珀色的、深邃的眼睛,明因霎时间什么想法都没了,好不容易消下去的酒精好像又在蠢蠢欲动,从他的脊骨升上来。
空气里都是什么发酵的味道,他动了一下嘴皮,轻声问:“徐泊衡,你喜欢的人是不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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