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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凭什么要自找麻烦,上新款啊!”
“凭我们知根知底,你定了一万两的货,我愿意帮你开三万的单。”
刘青青似笑非怼了回去。
薛文豪倒吸了一口凉气,嘴唇张张合合,半响干巴巴道:“价格与市价差得太多,不妥!”
刘青青冷笑:“松茸菌集天地精华,入口鲜香甜嫩,滋阴补阳,有市无价,是最高端的食材,可惜生长于罕无人烟的深山老林。
你与其他酒楼东家抢得头破血流,屈尊降贵亲到山野之地,才得了一批,小心翼翼运回府城,可惜走漏了风声,在常平县到府城的河道上遭遇水匪伏击。
经过你殊死搏斗,受了重伤,终于保住了货物,水匪恼羞成怒,一把火烧了你的船,你用了最后的力气,将三分之一的箱子抢上岸,剩下的三分之二,随着大火和沉船一起,永远没入了打着旋涡水流端急的南平江,如何?”
“你是说,滥竽充数,弄点其他东西放在箱子里,是么?”
“这计划行不通,水匪不会帮忙的。”
刘青青不屑道:“你晓得水匪长什么样子?”
薛文豪摇摇头。
“那不就成了,大家都没见水匪的样子。
诺,你那些杵在外面的手下,蒙个面穿几件水匪的衣裳,不就是现成的水匪么!”
她这是明晃晃的栽赃陷害。
薛文豪感觉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水匪又不能找人对峙,这口黑锅是背定了。
他又恢复了雄心壮志,立刻拍板:“行,订二万两银子的菌子,但你要开六万两银子的单给我!”
平了3万两银子的公账,他还能落下一万两。
看他一脸的跃跃欲试,刘青青好心的提醒:“这计策只可以用一次,第二次用,总店派人来查,你只怕要吃挂落。”
雁过留痕,只看上面想不想查而已。
五六万银子的账,她估计遇仙楼总店那边,不是太上心。
薛文豪贪财又心黑,这样的优秀有想法的小蛀虫,希望他能在南平府遇仙楼的CEO上,万古长青。
至于被扣了黑锅的水匪,报仇也报不到她头上。
薛文豪生怕刘青青不和他一起唱戏,立马写契签子盖印,给了她一万两银子的定金,。
下欠的一万两银子,交货时一手给钱,一手给货。
他提着食盒,满脸春风送两人出门,差点惊掉了家丁们的下巴,毕竟刘青青才上门的时候,薛文豪让他们抄家伙。
大家对这两人很是佩服好奇,不晓得他们是怎么把这个上京来的纨绔毛给捋顺的。
刘青青收好银票,打开食盒。
薛文豪留两人用饭,她已经达成目的,懒得看他那张蛀虫脸,提着食盒和郭守云上马车回城。
若讲享受,他们这些山野之人,拍马也赶不及出生豪门的薛文豪,难怪他缺钱,看看他准备饭食,当然,这是走公账。
两大碗绿莹莹的碧畦香米饭,一碗冒着热气的米酒清蒸鸭子,一叠胭脂鹅脯,还有一碗虾丸鸡骨汤,另有一叠奶香松瓤卷酥。
胭脂鹅脯明媚红艳,米饭蒸得粒粒分明,冒着淡淡的油光,淡黄色的蒸鸭上,点缀着翠绿的葱花,金黄的卷酥上沾染了白色的梅粉。
清蒸鸭子蒸得烂烂的,被米酒逼散了腥味,入口即化,嗯,这道菜适合那些牙口不好的老大人,她不是很喜欢。
最让她欢喜的便是那碗虾丸鸡皮汤。
将虾子蒸熟剥壳后剁碎团成丸子,配上青笋,用野鸡骨汤煨熟,橙红的虾丸躲在翠绿的青笋中,赏心悦目,尝了一个,虾子的鲜香在
唇齿尖散开。
但她一直认为,活虾清蒸,一边剥壳一边蘸点香醋,味道才是最佳。
不过,这些豪门大族怎么可能在餐桌上剥一桌子的虾壳呢,那是他们这些粗鲁的乡下人才会做的事情。
她喜欢吃虾子,郭守云也爱,虾丸带着水产特有的鲜香,但又没有刺,两人比赛,一口一个,三两下就把虾丸捞干净,再把汤汁倒在米饭中,肚子便撑了个饱。
剩下的菜,刘青青收回食盒,准备晚间热一热做宵夜。
回到城里,张和怨念的看着他们:“你们终于回来了,走走走,我请你们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