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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顶小区24楼,点起了一根蜡烛。
夏舒意和凌越坐在沙发上,5分钟前,他把夏舒意从睡梦中叫醒,接着凌越准备向她坦诚自己的一切。
“我当时说,是我自己做预知梦,其实不是我,是果果。
我当时骗了你,是为了保护果果。
不是不信任你,只是那时候,我们才认识没几天......如果是我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可是对待果果的一切,我都必须慎重慎重再慎重
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是姐姐一路拉扯我长大。
只要能挣钱,她不怕苦也不怕累。
我们姐弟俩相依为命,后来我考上了阿尔斯军校,读军校不要钱嘛,每年还能有补贴。
我就去了,毕业以后,就分配到阿尔斯特战部队去。
姐姐结婚的时候,我回来参加了她的婚礼。
可再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她已经躺在了停尸间里。”
说到这里,凌越的声音依然哽咽,时间过去这么久了,想起当时的画面,凌越还是很痛苦。
“她在生果果的时候难产了,抛下我和果果,走了。
当时有个任务很紧急,我只得把果果交给她爸爸抚养。
他答应我会好好照顾她!
可是!
等我完成任务回来!
竟然看到他们家有个小崽子在打果果!
果果大哭,而周围的大人都视而不见。
一问才知道,那是他新老婆生的儿子!
多可笑!
他的儿子就比果果小两个月!”
凌越红着眼眶,狠狠用手抹了一下脸。
“从那以后,我就把果果接到我身边了。
她那时2岁了还不会说话,是我一点点教会的。”
“大概到果果4岁的时候,只要她哭着从梦里醒来,说做了什么梦,那梦里的事情就一定会发生。”
夏舒意很心疼,并且非常能感同身受。
至亲的离开,是心头永远的伤疤,一碰就痛,无法治愈。
“你会生气吗?”
“气什么?”
“气我骗你。”
“这有什么好气的。
那时你都不了解我,有所防备也是正常的嘛。
再说了,你现在不是告诉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