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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隔着餐桌走到她对面,将提着的东西放下,扫一眼她碗里的东西,眉心蹙了蹙:“平常早饭就这么对付?”
许鹿呦答:“这哪儿算对付,这一碗挺有营养的,还能减肥,一举两得。”
陈淮安打量他:“你有肥可减?再减你去酒店也不用骑车了,让风给你吹过去就行。”
许鹿呦又塞进嘴里一勺,含糊地哼哼:“那是你没看到我的肉都长在哪儿。”
陈淮安没听清她的话,只看她一口接一口地不停,像个偷吃的松鼠,什么东西进到她嘴里,都能香得不行,他洗完手过来,给她倒杯水放到一旁,不由开口问:“好吃?”
许鹿呦没用自己的勺子,拿起块燕麦脆当勺子,插进碗里她没动过的那一头,舀起些沾着果酱的酸奶,探过身,送到他嘴边:“你尝尝。”
陈淮安要自己拿,许鹿呦用燕麦脆碰碰他的唇,不让他沾手,只让他张嘴,陈淮安神色微顿,又启开唇。
许鹿呦将燕麦脆喂到他嘴里,直直地看着他,清亮的眸子里漾着水:“好吃吗?”
陈淮安慢条斯理地咽下去,给出中肯的评价:“还可以,果酱好吃。”
许鹿呦眼睛弯弯,瞳仁里亮着星星点点的光,这桃子果酱是她爸自己熬的,她最喜欢这个味道。
陈淮安目光在她脸上停一秒,抽出两张纸,递给她:“脸上有酸奶。”
许鹿呦接过纸:“左边还是右边?”
陈淮安不看她,把袋子里的早餐往桌子上摆:“左边。”
许鹿呦擦两下,又问:“还有吗?”
她擦自己脸就跟擦桌子一样,一点也不省着劲儿来,白皙的脸上被她弄出两道红印子,正好避开酸奶沾到的地方,陈淮安淡淡道:“还有。”
许鹿呦举着纸又要往自己脸上招呼。
陈淮安直接拿过她手里的纸,面无表情地给她擦干净,将纸扔到垃圾桶,转身往自己卧室走:“再吃些早饭,我去洗个澡,等我出来就送你去酒店。”
许鹿呦在他身后脆生生应好,嗓音似沾上了果酱里的桃子香,清甜可口。
等陈淮安洗完澡出来,屋里已经没了人,他的水杯上贴着一张便利贴,不同于她那表面乖顺的性子,她字里的风骨有一种飘逸自如的洒脱。
【淮安哥,我时间来不及了,先走啦!
另外,我补给你的第一份礼物已经准备好了,晚上给你看,如果可以,你要早点回来】
陈淮安眸光微动,他昨晚不过是随口一提,倒没想到她真的会补给他礼物,陈淮安将便利贴从水杯上扯下来,手一顿,背面还有东西。
是一幅画。
寥寥几笔,勾勒出一个男人俯身给女生擦脸的样子,女生长发掩着脸,看不到面上神情,男人画得细致,冷眉冷眼,微拢的眉峰里好似还压着不耐烦。
画下面留有一句话:【给你看看我眼里你冷脸的样子,能凶死个人】
陈淮安唇角勾了勾,虽然不想承认,她画得确实有那么几分传神,也不怪她有时会怕他,江宇也说过,他脸上一没什么表情,就是一座移动的冰山,她在他这里,很少会有在她那个小男朋友面前的那种放松和随意,除了喝醉的时候。
又看到什么,上扬的唇角止住弧度,陈淮安的视线落在画中男人的耳侧,耳根处晕染着一层浅浅淡淡的绯色,不太明显,正是因为不明显,更像是男人用惯常的镇定来掩饰心里的波动。
不知道是纸本身沾到的颜色,还是她刻意描摹上去的。
陈淮安拿手指刮了下纸,眉心一跳。
那抹绯色蹭到了他的指腹上,像是唇间印下的胭脂红,勾人又含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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