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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明一暗两道黄袍身影对立,暗处男身站姿微斜,胯下隐隐透出血迹。
前太子,竟被生挖了一颗睾丸,一侧囊袋已然瘪了下去,不知还做不做得了那事。
新皇竟狠毒至此,宁肯折辱,也不行杀戮手足之事。
“身有残疾,还怎么当皇帝呢,皇兄,”
净善的脸上浮现佛般慈悲的笑来,他弯曲身子靠近虚弱的太子,狭长的眼睛危险而愉悦地微咪,“按礼,你还没被废,该叫我一声父皇才对啊。”
“这样吧,我叫你皇兄,你叫我父皇,咱两各论各的,互不耽误。”
“我当初就该放着清乐打死你!”
太子脸上显出决绝之色,即使那处疼得钻心睡不着,也不肯退让分毫,“你不会以为此事已了了吧?一年了,整块北地包括太白山一直都不怎么太平,军民相奸,民不聊生,不过是你无能。”
净善心神一动,面上依旧稳如泰山,那张伪善温和的脸却字字珠玑:“原来是你这种废物做的手脚,当了这么多年太子,还是不成气候,没把那老东西拉下来,皇兄还是心太软了,不过是只阴沟里的老鼠,你待如何?”
“还有,你还惦记着你那好妹妹呢,清乐不会到现在还瞒着你吧?”
一直充耳不闻的太子一听见熟悉的名字立马抬眼,瞳孔紧缩,“你说什么?!”
净善见状笑容更真了几分,伸出细长却满布伤痕的手指,看似轻轻点在对面男子的头顶:“皇兄以为,我是怎么抓到一向光明磊落、得父皇喜爱的的你的把柄呢?这朝中人,除了你,也就你那好妹妹知道的最多了。”
太子目眦欲裂,还是不肯相信清乐背叛了他,抓起砚台就往那阴险狡诈的男人身上砸去,谁知净善躲也不躲一下,闷哼一声生生受了,“多谢皇兄,回去可得让大功臣好好心疼‘抚慰’一下了。”
明明还没有找到人,却假装她洗手作羹汤侍奉他左右!
地处沙漠的清乐透过水雾一般的仙镜,看到了这一幕,狠狠地咬了后槽牙。
身旁的瑞王好似不理解,一边伸手抚上高耸的奶尖,左右提拉,以前他可不敢这样玩公主殿下的奶儿,“怎么办,你的太子哥哥成了个废人,虽说还有一颗,谁知道还中不中用,史官知晓,他这名正言顺的皇帝是不要想了。”
“那净善,是不是你以前踩着他打了一架,才跟太子结了缘的?”
瑞王掀开衣袍,扶着滑腻的肩膀一口咬上去,轻轻撕咬舔舐起来,弄得身下的人儿敏感得一阵轻颤,头皮舒爽得发麻,穴夹得更紧了,仿佛身处洞庭仙山的云端。
清乐不语,似是默认,檀口微张,轻噫一声,瑞王立马被少见的柔情模样吸引过去,再不见他提这茬了,小腹越发使劲,抓起女子的大腿往两边大大拉开,咕叽咕叽的水声源源不断,淫液混着白沫滴下,骚红的肉翻出,又立马被肏了进去,严丝合缝,紫红色的狰狞虬结的肉根,与粉白的软肉形成强烈的视觉刺激和对比。
瑞王凑上前,贪婪地吸舔白皙的背部肌肤,舌尖探进背中间的沟壑刺挠,敏感娇嫩的皮肉哪能受得了这个,麻痒感顺着骨髓爬上来,女子又哆嗦着泄了一回。
“还是你会伺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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