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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达小姐房间内发生的惨案无人知晓,那具凄惨的尸体不知被拖到了何处,连同散落的四肢也一并带走,只留下一地血迹。
大床上,黎让年尚在梦乡。
他的睡颜沉静美好,双手规规矩矩交叉放在腹前,柔软的绸被轻到几乎没有重量,云彩一般覆盖在他身上。
窗户紧闭,室内无风,纯白的床幔无故晃动,影影绰绰。
“格莱普尼小姐……”
隐隐约约,耳畔传来轻声的呼唤。
黎让年半梦半醒睁开眼,大脑里一片混沌,不自知地爬了起来,坐在床上。
窗外皎白的月色透过百叶窗倾洒在地板上,被切割成无数块菱形,未被照亮的地方隐在黑暗中。
他总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可那声低沉的呼唤再次响起,听起来很近,好像就在门外,仿佛塞壬的歌声引诱着他前往。
处于休眠状态的小光球还趴在床头,原本躺着的人已经悄无声息下了地,赤足踩在地板上,寒气直逼脚心,圆.润微粉的脚趾受惊似的微微蜷缩。
淡粉色连衣裙,没有任何多余衣饰,却最能展现出美人的天生丽质。
衣领敞开,精致的锁骨看的分明,两根细细的吊带松垮垮,几乎拉不住,露出圆.润的肩头。
微一俯身,领口敞得更大,胸前空荡荡的,风光一览无余,点缀在小蛋糕上的草莓尖尖也看得清清楚楚。
连衣裙采用的布料是极好的,牛奶一般顺滑的手感,完全遮不住美人窈窕的身姿。
布料透光,动作大一分,暴露的春光也就更多,有股欲拒还休的娇俏感。
美人每走一步,直达小腿肚的裙摆便轻微晃动,如同湖面上泛起的涟漪。
那道声音就像鱼饵一样,不远不近,吸引着美人打开房门,穿过寂静的、空无一人的走廊,踩上铺设柔软地毯的阶梯,一步一步往下走。
不对,不要下去……脑海里仅存的理智在警告自己,胸膛突然一阵心悸,手臂上冒出细小的鸡皮疙瘩。
与之相反的是丝毫没有停下的脚步。
从三楼到二楼,时间仿佛经过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美人蓦地停在栏杆边,探出身子向下望去——
客厅中间站着一个很英俊的男人,眉弓挺拔,鼻梁高耸,显得五官分外立体。
丹凤眼满含深情,睫毛浓密,在眼睑下投出一片扇形阴影。
与白净脸蛋形成对比的健美身材,锻炼得当的上半身将裁剪得体的燕尾服撑得没有一丝褶皱,胸肌饱满,玉身挺立,黑色西装裤将双腿衬得更加修长。
微分碎盖为男人过分俊美的脸增添几分潇洒肆意,薄唇微微勾起弧度,眼尾上挑,看起来有些邪魅,胸前口袋还夹着一朵玫瑰。
他毫无意外地抬起头,目光与楼上的美人遥遥相对,唇角的弧度勾了起来:“夜安,格莱普尼小姐。
深夜拜访,实属冒昧。”
黎让年见到他,心脏突然安定下来了,仿佛尘埃落地。
玉足迈下最后一级阶梯,终于来到男人面前,抿着樱桃小嘴,声音疑惑:“夜安,先生,请问……我认识你吗?”
明明庄园没有这个人,如果没记错的话,只有十个玩家和……等等,十个什么人来着?
记忆一片混乱,迷茫间,男人已经将距离拉近,呼吸喷洒在头顶,胸前的玫瑰刚好轻轻擦过黎让年的嘴唇:“不要再想其他事情了,小姐,跟着我做就好。”
后腰覆盖上一片温热,是男人的大掌箍住了纤细的腰肢,微一用力,美人便撞上他饱满的胸腹肌,严丝合缝。
太近了,彼此的呼吸清晰,甚至能看清脸上细小的绒毛。
男人只需稍稍低头,就能采撷这朵艳丽的玫瑰。
美人浓密如鸦羽的睫毛微微颤动,似乎很不适应:“先生,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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