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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熙不忍地道:“你的丈夫……他被迷了心智,一心只想护着她,她一死,他也跟着死了。”
没人知道这妖物是什么时候鸠占鹊巢的,最初赖在女人怀里撒娇的小女孩终究是变成了嘴脸丑恶的第三者。
“恩怨已了,时辰已到,你该去投胎了。”
慕容修挥手解开阵法,女人没了束缚,身躯开始消散,“不过你确实滥杀无辜,下辈子或许不会转生成人。”
“我知道,我造下的孽,总有一天会还的。”
女人了然地笑了笑,冲几人屈身行礼,“多谢几位修士。”
几人就地坐下,默念法决,地缚灵再度从地面钻出,还有几道生魂漂浮起来,是被女人杀掉的无辜人。
“都投胎去吧,莫在凡尘停留。”
随着黎让年一声低语,那些魂魄通通化作白烟消失在眼前。
苏熙伸了个懒腰,掉头往房内走:“啊我好困我要睡觉……”
目送她的背影,楚源没忍住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对另外两人道,“劳累一夜,师弟们都先去歇息吧。”
听他一说,黎让年也来了困意,点点头,乖乖拉住慕容修的衣袖,“我们也进去吧。”
“好,都听师兄的。”
师兄难得主动,慕容修大喜,赶快走进房间服侍师兄睡下,自己也躺在一边,偷偷摸摸揩油。
新月镇一事到此结束,小镇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而帮助解决祸患的几人再度踏上修行的道路。
百越之地,自古以来偏僻封闭,瘴气重重,毒虫盛行,生长在此的人们无一不擅长巫蛊之术。
深山之中,百尺断崖之下,有一苗寨隐在竹海之中,细数足足万户人家。
地势由高到低往下分布房屋,屋顶鳞次栉比,吊脚楼独具特色,青石板街,小桥流水,古色古香。
苗寨的人操.着一口浓厚的方言,腔调抑扬顿挫,咿咿呀呀的听不明白。
穿着也独特,无袖敞胸外衣,色彩丰富,衣襟宽边,绣花鸟鱼虫,多以青布接袖。
下身为白色麻布百褶裙,系青布蔽膝围裙,腰部扎花带,头部则以包帕为主,也佩戴各色银饰。
百越之地还保留比较原始的生活方式,也养蛊,一路走来,在门口摆木架晒毒虫的人家不在少数,什么百足、蜈蚣,都很常见。
苗寨的人很排外,见到几人并没有任何欢迎之意,只有警惕与打量。
“是外来人,而且看着不像普通人。”
“不会又是来偷蛊虫的吧?外来人就是这么贪婪恶毒……”
“长得都还可以,适合当祭品,尤其是皮肤白的那个……话说是童男吗?”
黎让年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知道这些居民在暗中观察自己,时不时交头接耳说几句话,神情看着不是很友好。
他有些迟疑:“我们要不要离开?这里的人看起来不欢迎我们。”
“我们顺着路走来的,确实不知道还有这么个地方,就这么离开实在可惜,我对蛊虫还是很感兴趣的……”
楚源沉吟,“不如找找当地有声望的人,说明情况,看能不能让我们留几天。”
“可我们连话都听不懂,怎么知道谁是有声望的人?”
苏熙疑惑道。
慕容修扬起下巴,冲他们说道:“看上面。”
几人顺着看过去,坡度极缓的山坡上错落分布密密麻麻的房屋,青石路往上铺垫,街角尽头恰好通往最顶端的庙宇,应该是当地人在供奉某个神像。
如果能争取到庙宇里面的人的同意,其他人大概也不会赶他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