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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冉阳悠悠酒醒看到怀中的奈云,讶异与狂喜掺杂在一起,胸腔中涌起浓烈又复杂的情绪。
他闭眼甩了甩头,怀中的人还在。
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他也不敢再去深想。
怕好梦不长,再过一会儿就又会像每次那样,从梦里醒来,落得空空荡荡。
借着酒劲儿,他吻了她的眉眼、她的鼻尖、她的唇。
冉阳几近虔诚地一点点描摹她的轮廓,那曾经属于他又离他远去的美好。
吻着吻着,冉阳滚下了一滴热泪。
紧接着,两滴,三滴……冉阳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加重咬了咬她的唇,在品尝到咸涩的味道后他不置信地抬起了头。
这感觉太过真实了。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一如记忆中的温软滑腻。
或许吧,或许从这一刻开始他已经意识到什么了,但是他不愿去细想。
所以,当看见自己眼泪滴落到她的腮边,一路往下滑至她的脖颈时,冉阳像是中了邪般,受到水珠划过路径的牵引,俯下身去,颤抖着吻去那滴泪。
冉阳难以自控地不断啃咬着那一小块肌肤,不断地尝到泪水的咸涩,他甚至觉得,一直吮不净的话,这样也好。
沉溺在这温柔乡中,在这一方空间里,此刻只有他们两个人,怀中的女人现在只属于他。
不同于几年前的青涩,此刻的奈云更像一朵盛放到极致的纯美百合,她的身体是那么的柔软馨香。
在某一刻,冉阳甚至极端地想,干脆一做到底。
身体中无数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得到她!
得到她!
就在他的手快要触及奈云散乱的领口时,他猛地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痛苦地伏在旁边的软枕上。
他不能,即使是在梦里,他也不能侵犯她啊。
他怕一但这样做了,她会恨死他,会更加瞧不起他、远离他。
毕竟即使是当初交往的时候,他们也没有进行到那一步,始终守着那道最后的防线。
哦,现在还有他的弟弟,映远知道后会怎么想。
大概会,杀了他。
他终究还是不能。
他十分厌恶自己,即使是在梦里,仍是不自由的。
冉阳在奈云身边躺下来,紧紧牵着她的一只手。
混混沉沉中,他努力睁着双眼,抵抗着不让自己从这一场梦境中掉落。
他希望,这个梦能无限延长,身下的床能化作一条船,载他们驶向无限远,飘荡在无尽的大海中。
翻了个身,他紧紧把奈云揉进怀里,他眼含热泪,他多么不舍。
他又是多么感激,在这一刻,他又短暂地拥有了她,没有别人。
……
出了酒店的大门,晚风一吹,奈云在映远的怀中打了个哆嗦。
映远紧走两步打开车门将人小心翼翼地放进副驾,顺手扯过安全带帮她扣好,还安慰地揉了揉她的头,只是全程都没有与她对视。
直到映远绕到另一边,一言不发地坐进驾驶位,把车开走。
奈云一直担忧地望着他,带着点可怜兮兮的模样。
她很想再解释一二的,却又觉得说再多也只是无谓的辩解。
刚才在房间里已经说的很明白的,很明显,他还在跟她生气。
生气也是应该的,奈云想,如果她在看到冉阳的信息后能先跟他说一声,而不是莽撞地直接跑过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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