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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生气了。”
“我可没有生气,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小气啊?”
她往前迈一步,后面紧贴着的躯体步伐一致地跟着她,傅未遥又好笑又无奈:“抱那么紧,不担心你的同乡看到不好吗?”
路两侧玉米叶子比人还要高,下坡时他提前看过,左右都无人,哪里会有什么同乡看到。
心情不悦,有担忧,还有欲求不满,傅未遥像点了火的炮仗,噼里啪啦地念叨:“我想和你做的时候你总有各种各样的理由,你想抱的时候,我凭什么要配合你啊?”
行至中途,茁壮的叶苗将月光挡得严严实实,杆与杆之间的缝隙黑洞洞的,风刮出的声音显得尤为恐怖,说归说,她反倒紧紧握住程砚洲的手臂,生怕他率先松开怀抱。
“哎——”
不小心踢到块石头,她突然向前打了个趔趄。
再一转身,扑到他怀里,“程砚洲,还是你背我回去吧。”
贴合得近,刚刚没有发现的小细节显得格外明显。
反正四下无人,她大着胆子,一手抚上凸起:“承认吧,假正经!”
话音一落,谁也没再继续说话,穿林打叶的风也放慢了脚步。
他知道家中妹妹在等,他知道走夜路的未必只有他们两人,可隔着裤子的触摸,在那一瞬点燃了苦苦压制的欲念。
既然担了假正经的名头,不坐实岂不辜负良辰美景。
一垄垄的田中,细心找寻总能找到一处缝隙稍大,容一人通过不成问题的所在。
打横抱起她时,扑通扑通的心脏跳得比脚步声还要沉,叶子划在裸露的手臂上,又刺又痒也浑然不觉,脑子里仅剩的念头都儿童不宜。
颈上有野花残余的淡雅香气,他轻嗅,又重重地吻上,再一路下移,拉链顺滑无比,领口贴着柔嫩的肌肤剥开,露出娇娇软软的一对乳来,捧在手心,难以自持。
亲到两只都颤巍巍地抖着,他方又沿着脊骨一寸一寸地抚摸,大掌往下,轻巧地钻进贴身内裤中,柔软不相上下,在掌中变换出各种形状。
湿意蔓延开来,指尖沾上少许,他附在她耳边,“想吗?”
傅未遥早已乱了心智,伏在他怀里,呜呜咽咽,“怎么办?”
她没有预判的能力,早知道该把行李箱拉着的。
程砚洲故意顶她,玩笑愈加不着边际:“一会儿你是想站着,还是想躺着?把那件外套铺地上好吗?”
傅未遥分不清真假,茫然地望着他:“你认真的?”
头顶依稀还能看见点点星光,他隔着内裤在外缘揉了片刻,手心的湿险些拢不住,程砚洲含着她的唇瓣忘情地吸吮,最后亲在鼻尖,偷偷牵起唇角,“骗你的,笨。”
当然,该做的还是要做。
过路人,请慢点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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