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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些卷宗,下官当日便已放回奎文阁。”
林邈面上古井不波,放缓语气道:“景澈,陛下明确要彻查此案,既为给灾民一个交代,也是为还令尊一个清白,有司官员已经开始着手调查,很快就会找到这里来。
我相信你是识大体的人,只要将相应卷宗交出来,这桩案子不会波及到你。”
这番话说的好听,薛淮却在心中冷笑。
这位翰林学士嫌他是个烫手山芋,怕他牵连到翰林院众人,所以让他承认窃据卷宗之罪。
薛淮若答应下来,那才是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回掌院,下官素来敢作敢当,没做过就是没做过,那些消失的卷宗和下官没有任何关系,还请掌院明鉴!”
听到薛淮强硬的回答,望着他愤怒阴沉的脸色,林邈并未动怒,他不动声色地端起案上的茶盏饮了一口,然后瞟了一眼坐在下首的侍讲学士陈泉。
后者心领神会,起身清了清嗓子:“薛编修,我劝你还是坦白交代,掌院这是在救你。”
薛淮转头望向那位三十五岁的侍讲学士,他的脸庞就像一张揉皱又匆忙展平的奏折,浓密剑眉紧锁成倒八字,下颚残留着刮面时失手留下的细小血痂,似乎最近有些神思不宁。
许是薛淮这两年声名在外,陈泉被他冰冷的眼神盯着,下意识退了半步,旋即发现这样有损体面,沉声道:“你莫要执迷不悟!”
薛淮淡淡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
陈泉寒声道:“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那日你离开翰林院的时候,有人亲眼看到你抱着一个包袱鬼鬼祟祟地离去。
倘若那包袱里面不是那些消失的卷宗,你又何必如此作态,难道世间真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薛淮冷笑道:“既然陈学士言之凿凿,就让那人与下官当面对质。”
“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陈泉冷笑,随即看向角落里站着的书吏:“将刘平顺带来!”
当一脸木讷的杂役刘平顺走进正堂时,这里的气氛颇为古怪。
满身清贵书卷气的翰林学士林邈双眼微闭,似乎正在养神。
侍读学士刘怀德眉头紧锁,忧虑之色难以掩饰。
侍讲学士陈泉神色阴沉,满怀审视地盯着坐在下首的年轻人。
刘平顺当然认得那个年轻人,两年前名动京师的少年天才,大燕历史上最年轻的探花郎,这两年在翰林院时常闹得鸡飞狗跳,就连他们这些杂役都知道此君是个不好相处的人物。
便在这时,年轻人朝他看过来。
迎着对方清亮又沉稳的目光,刘平顺不知为何忽然有些紧张。
薛淮将其上下打量他一番,然后直接对林邈说道:“掌院,下官想问刘平顺几个问题。”
林邈微微颔首道:“可。”
在众人的注视中,薛淮站起身来,迈步走到刘平顺身前,平静地望着这位年过四旬的杂役。
“刘杂役,你说四天前亲眼瞧见我抱着一个包袱,鬼鬼祟祟地离开翰林院。”
薛淮语调平缓,仿佛在说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既然你说得这么笃定,那么你应该对当日的情形记得很熟,现在就请你当着诸位上官,将那天你看见的细节详细说一遍。”
“小人遵命。”
刘平顺微微低着头,仿佛在仔细回忆:“那天小人负责清扫奎文阁庭院,午后忽见薛编修独自进了奎文阁,当时小人还与他请安问好,不过薛编修脸色不太好看,没有理会小人。
过了一阵子,薛编修从阁中出来,怀里却抱着一个包袱。
他好像在刻意避开旁人,直接离开了翰林院。”
陈泉听完之后冷笑道:“薛编修,你能不能解释一下,那天你带走的包袱里究竟是何物?”
他双眼微眯,好似很期待薛淮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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