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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薛明章在扬州任上,出手帮助被各大盐商围剿的沈家,而后沈家投桃报李,尽最大可能支持薛明章在扬州的政令,无论打压盐商、兴修水利乃至造桥铺路,沈家从始至终都是尽力而为。
后来薛明章携家眷返京,两家的关系并未疏远,即便是在薛明章离世的六年里,崔氏每过几个月都能收到沈家的问安书信和各种时令特产。
若薛明章在世,以他在天子心中的地位和官场上的前程,沈家这样做不足为奇,但是当薛家只剩下一对孤儿寡母,薛淮又在官场上处处碰壁,沈家还能不离不弃,这份心便显得难能可贵。
故此,崔氏今日正装等待即将登门的沈家小姐,又让薛淮一同待客,便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薛淮没有继续推辞,他仔细想了想,还是想不起那位沈家小姐的尊容。
毕竟他离开扬州时候才九岁,且已过去将近十年,记忆中只有一个活泼好动的小身影,最深刻的印象便是她清脆悦耳的笑声。
母子二人吃完早饭又闲谈一阵,便见大丫鬟墨韵走进来笑着说道:“夫人,少爷,沈家的车轿到了。”
崔氏微微颔首,随即与薛淮一道出门,亲自出迎以表重视。
站在中庭廊下,薛淮向前看去,只见一位身量苗条的年轻女子在两名贴身丫鬟和四名仆妇的簇拥中,不疾不徐地走入院内。
冬日清冷的阳光中,那位年轻女子犹如一株端庄清雅的芙蓉。
她身着天青素缎竖领斜襟袄,琵琶扣嵌白玉如寒星缀夜,外罩杏子黄缠枝莲缂丝比甲,银鼠毛缘领迎风微颤。
晴光映照下,女子眉眼如初春新柳,纤长睫毛投落浅影,衬得肌肤似初雪莹澈。
她鼻梁挺秀如含苞玉簪,唇色是褪去胭脂的淡樱,颊边两弯浅涡随笑意若隐若现。
光是这份出众的形容气质,崔氏便觉得她和薛淮十分登对。
沈家小姐来到近前,双手交叠于腰侧,屈膝微蹲,颔首垂目:“小女青鸾,拜见崔夫人。”
崔氏上前揽着她的双手,慈爱地说道:“薛沈两家乃通家之好,你叫我一声伯母便可。
一晃九年未见,青鸾你已出落得如此标致,可见江南水土是多么滋养人。”
沈青鸾浅笑道:“伯母谬赞。”
“青鸾,伯母给你介绍一下,他便是犬子薛淮,当年你们一块吃喝一块玩闹,虽说多年不见,伯母希望你们莫要生分了。”
崔氏侧过身,朝薛淮使了个眼色。
沈青鸾朝薛淮看了一眼,眸光清澈透亮,福礼道:“薛侍读安好。”
薛淮暗道这位沈家小姐的消息倒是灵通,面上自然毫无波澜,拱手道:“沈姑娘有礼。”
两人行礼如仪,气氛貌似极其和谐。
崔氏眼帘微动,这两人似乎太客气了,不过一想到他们九年未见,沈青鸾又是大家闺秀,刚刚重逢的拘谨和礼敬乃人之常情,便笑道:“青鸾,我们进去说话。”
沈青鸾自无不可。
两人当先而行,仆妇们留在中庭,丫鬟们则随之入内。
正堂之内,崔氏亲切地拉着沈青鸾的手,两人坐在榻上交谈。
兴许是沈青鸾的到来勾起崔氏关于扬州的回忆,她相较平时要激动一些,从扬州的风土人情一直聊到当年的风起云涌,沈青鸾认真地倾听着,不时给出几句恰到好处的回应。
至于薛淮……此刻显然就是一个宛如透明人的陪衬。
他并不反感这种氛围,暗中观察那位据说在江南颇有名气的沈家小姐。
从入门到现在,她的表现几乎无可挑剔,知书达礼且温婉体贴,只看崔氏脸上没有消失过的笑容就知道,她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已经赢得薛家主母的欢心。
薛淮不禁想到之前崔氏对沈青鸾的描述。
那个天天跟在他身后,一口一个“淮哥哥”
的小丫头,真是眼前这位笑不露齿的大家闺秀?
不过他明白女大十八变,再者沈氏夫妇只有沈青鸾这一个嫡女,十分注重对她的培养,如今这般变化并非稀奇古怪的事情。
一念及此,薛淮按下心中的好奇,以平常心看待这位青梅竹马的到来。
便在这时,沈青鸾的视线从薛淮面上掠过,眼底深处的狡黠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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