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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老二烦躁。
程老大就跟迷糊了一样,一边抹泪,一边帮忙将妻儿的尸体送出城外。
他们是怎么死的?程老大问道。
他心里未必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事到如今,他也怕
怕不能跟李家交代。
要说李氏和孩子都死了,那李家定然不会放过他们的。
我放的耗子药,他们俩吃了。
吃错了。
老太太毫不在意。
她从一开始就不喜欢李氏,太精明会算计了。
问老大要一点东西,总是这样那样的不愿意。
老二家日子紧巴巴的,做哥哥的不该补贴么?
如今死的好,以后可不用再拦着了。
那崽子也是一样,白眼狼。
哪里如老二家的那几个亲人?
大哥别难受,这也是意外,这要是叫李家知道了,少不了麻烦。
如今一了百了就算了。
媳妇还能娶,孩子还能生不是?再说了,我那小三最亲你,成日里念叨大伯大伯的。
不比你家这个会亲人?程老二一贯油嘴滑舌,此时自然会说。
你不是说,你弟妹娘家那个表姐长得好?正好,她也是个寡妇,回头就跟她说。
大哥你这样的,她保准愿意啊。
是啊,这事就过去吧。
不管怎么样,娘还是盼着你过的好。
把这个恶婆娘埋了就干净了。
老太太道。
程老大半晌没说话,明亮的月色下,他内心一片纠结。
惧怕。
可是始终没有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
更多的惧怕也不是因为死了人,而是怕惹事。
怕自己会有牢狱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