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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的指节猛地掐紧。
鼻腔贯入的雄性荷尔蒙让太阳穴突突跳动,她忽然想起警校擒拿课被教官过肩摔时,也曾这样被成年男性汗湿的胸肌闷住口鼻。
她突然嫉妒起能在这具身体留下印记的女人——这种情绪出现在出警现场荒唐得可怕,可湿透的胸罩海绵正在乳尖摩擦出细微电流。
作为警察的她有着一些幕强的情节,而眼前的男人毫无疑问从武力到肌肉,甚至是腿间事物都透露着强大。
杨薪却只是挑了挑眉,神色不动地递过那把枪:“你的枪。”
女警接过配枪,指尖在冰冷的金属上停顿了一秒。
她扫了眼地面,目光落在那团揉皱的蕾丝布料上——布料边缘已经被积水浸湿,隐约能看清边沿的蝴蝶结装饰。
“谁乱扔垃圾的?”
她冷不丁开口,语气带着公事公办的冷意。
杨薪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面不改色地附和一句:“是啊,这人真没素质。”
“……”
女警盯着他的脸,试图从那双坦然的黑眸里找出一丝破绽。
布料半湿,边角被卷在最里侧,透着一抹熟悉的藕荷色——怎么看都像是女式内裤,敏锐地女警已经推测出她滑到的原因。
但杨薪非但没露半点心虚,甚至厌恶地踢了布料一脚,像在嫌弃什么脏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变态丢的。”
女警嘴角抽了抽,差点没绷住表情。
她垂下眼没再追究,伸手按住对讲机:“D7区嫌犯已制服,请求支援。”
趁着女警背过身联系队友的瞬间,杨薪脚尖一勾,将那条内裤挑起,迅速塞进裤兜。
可当他刚转身准备溜回车上时,警笛声已经遥遥逼近,而女警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
“你的身份证明呢?”
杨薪脚步一顿,转过身时已经换上无辜的表情:“忘带了。”
“姓名?”
“杨薪。”
“身份证号!”
“xxxxxxxxxxxxxxxxxx。”
“和这位——”
女警眼神向车后座飘了一秒,又收回来,“——同伴是什么关系?”
车窗内的祝花怜闻言,微微支起身子。
她的长发凌乱地散在真皮座椅上,领口滑到肩膀,露出一片暧昧的红痕。
杨薪还没来得及回答,车内的祝花怜已经虚弱地蹦出一句:“主人?”
“……”
空气瞬间凝固。
杨薪僵在原地,女警的笔尖“啪”
地戳断了记录纸,连远处赶来的警员都有意识放慢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