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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初昭:“我从没说我今日是为谁来的呀。”
顾四郎傻眼:“不是五弟,我是你四哥啊!
你难道不是来帮我的?”
“我若是不管,那便一直袖手旁观,可我若是管了,我就不能稀里糊涂地管。”
宋初昭说,“方才我愿意上来,是因为我不想你二人闹得更僵,真动起手来,肯定收不了场。
都是同窗,将来不定还要共事,何必如此?逞一时之快,结难解仇家,是你的一贯作风吗?”
旁边的文人懵了:“五公子,你是他们的人啊?”
“我不帮他,也不帮亲,我只占理。”
宋初昭说,“现在赢的人是我,你们都该听我的。
冷静些,将事情说清楚,不要动手,这就是我的要求。
你们若都觉得自己有理,那便依理直言即好。
也不必担忧。”
范崇青身后的人叫道:“有什么好说的?他们分明是一伙的!
嘴上说得好听,不过是寻个由头,将事情遮掩过去。
既不想负责,又想保全脸面,好算计罢了!”
文人气笑了:“五公子你自己听,你是一片好心,可人家不承你的情啊!”
宋初昭额头青筋一跳。
“若非你们总是两面三刀,我们怎会有这种怀疑?”
“我两面三刀,话都叫你们说了,还有什么好谈的?”
宋初昭心中默道,她是顾五郎,文质彬彬佳、公、子。
“你们不总是拿骗人而沾沾自喜吗?谁不知道你们这些酸臭文人背地里瞧不起我们?”
“彼此彼此!”
“我看你们……”
“都够了!”
宋初昭咆哮道,“吵够了没有!”
吵闹声戛然而止,众人俱是惊悚地看着她。
“嘴上叨叨个不停,可哪一句我都不爱听!”
宋初昭将手中的长弓往边上一按,砸到方才吵架的一人胸口,推得他脚步趔趄地向后晃了一步。
“从文也好,从武也罢,将来不都是我国之栋梁吗?你们今日在此互相辱没,当真叫人心凉!”
她带着愠怒从众人脸上扫过,停在一个吵得最凶的文人脸上。
“世上哪有如此全能之人啊?当真什么都会,样样都能?纵是学不成文武艺,有一腔赤胆忠心,敢于报效家国,那也是值得称赞的人。
就非得如此,说句话都夹枪带棒的,诋毁他人两句,才能好过吗?看看你们,现在都在做什么!”
那人被她吓到了,嚅嗫道:“我只是想与他就事论事。”
宋初昭:“那便就事论事啊!
事呢?理呢!
我只看见你们在胡搅蛮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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