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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丞相府,曹轩还没来得及去拜见丁夫人,便被曹操给禁足了…
曹轩立在丞相府西跨院的朱漆门前,望著门楣上“思过斋“三个鎦金大字,手中佩剑被曹纯缴走时的余温还残留在掌心。
身后传来一声长嘆,他回头望去,正撞见曹纯那关切的目光。
曹轩笑著安慰道:“叔祖,您放心,祖父只是一时生气,不会因此真废了我的。”
“哎,好自为之吧。
记住了,无论你將来想做什么?现在万万不可忤逆丞相,因为丞相才是我们曹家的家主。”
“多谢叔祖教诲,曹轩谨记在心。”
曹轩大礼参拜道。
“好孩子,起来吧,好好反省,三日后叔祖来接你。”
“轩儿不才,还得麻烦叔祖一件事。”
“但说无妨。”
“还得麻烦叔祖將司马仲达请来,我一人实在是有点太寂寞了。”
曹轩笑著说道。
“没问题,他要是不来,老夫就把他绑来。”
最近这段时间,司马懿也是过得苦不堪言,他这次隨曹轩来许都的主要任务便是將伏完收归己有。
但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此事却是收效甚微,司马懿软硬兼施,伏完那个老狐狸却始终油盐不进。
逼急了,就对曹家大表忠心;让他去监视宫內的情况,他竟然蹦出来一句:“祖训云:外戚不得干政。”
这句话差点没把司马懿气死,两汉四百余年,外戚干政的时候还少了?
所以当得到曹轩被禁足的消息后,司马懿二话不说,带著一个老僕,拿著自己的被褥便去了曹府。
“哈哈,仲达,有你在,我这几天可舒服多了。”
司马懿將被褥隨意丟在一旁的石凳上,掸了掸衣袖,笑著拱手道:“世子,我那差事办得一塌糊涂,本无脸来见您,可听闻您被禁足,实在担忧,便斗胆前来陪伴左右。”
“仲达不必掛怀,你想让一个父亲去监视自己的女儿,谈何容易啊?
慢慢来,不急。”
曹轩摆了摆手道。
“多谢世子体谅。”
司马懿再次拱手拜道。
“莫要多礼,快过来看看,我这里可是有个好东西。”
司马懿近前一看,只见桌子上放著一张《士族联姻图》,最尷尬的是上面还有司马家。
“世子,您这是何意啊?”
司马懿狐疑的问道。
“你翻过来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