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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曹轩坚定的回道。
“这是你的心里话?”
曹轩点了点头道:“正是,祖父,若孙儿为帝,绝不会为了巩固权位,而掩饰自己的过往。
恩师於我,不仅传道受业解惑也,更是在为人处世、修身治国上悉心教导。
若无恩师,孙儿难有今日见识与格局。
若掌权后就忘恩负义,屠戮旧臣,这与那无道之君又有何异?又怎能服眾?又如何能开创太平盛世,让天下归心?”
“哈哈,不错。
在士林眼中,我曹家还是宦官之后呢,难不成就因为士林不喜,我们就要把先祖从祖庙中移出?”
曹操爽朗地大笑道。
“祖父所言极是。
我曹家能有今日之势,靠的正是歷代先祖的拼搏与积累,绝非那些虚名所能左右的。
士林的看法,不过是一家之言,我们又何必在意?”
曹轩笑著附和道。
“虽说如此,但有些事也不可矫枉过正。
那些酸儒,成事不足,却败事有余。
这其中的度你要好好把握。”
曹操继续教导道。
“祖父的教诲,孙儿铭记在心…”
建安十三年春,汉献帝刘协亲赴许昌郊外的汉室宗庙祭祖。
时值初春,万物復甦,宗庙前的古柏却在料峭寒风中突兀地绽放出满树新芽。
更奇的是,太庙穹顶凝结的晨露坠落於祭器时,竟在青铜表面映出“汉室永昌”
四字篆文,字跡清晰如刻。
献帝大喜,扶著祭器的手微微发颤,眼中也泛起泪光。
他的贴身宦官跪倒在地,高呼道:“陛下,此乃高祖显灵,大汉復兴之兆啊!”
刘协深吸一口气,沉声命道:“速將祥瑞布告天下,大赦天下囚徒,减免三成赋税。”
但奇怪的是,在场的文武百官无一人敢奉詔。
刘协乾咳一声问道:“杨卿,你意下如何?”
杨彪连忙拱手回道:“陛下,荀令君乃丞相亲命的许都留守,老臣惶恐,无法奉詔。”
刘协捏紧御案上的玉镇纸,怒哼一声道:“今日荀令君身体不適,並未来祖庙。
难不成我堂堂大汉,除了一个荀令君,就无一人敢认朕的詔书么?”
“臣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