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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为曹氏联姻造势,实则切中了江东士族的命脉,他们需要一个足够强大的靠山,来维繫既得利益。
顾雍苦笑一声道:“不得不说,先生的这番话確实令人心动。”
“如此说来,顾公是答应了?”
“先生放心,顾雍定会全力劝说主公,爭取三日之內將小娘子的庚帖送来。”
顾雍点了点头道。
“既然如此,那么第二个和议条款就更容易了,你只需告诉孙侯,丞相成为魏王之时,便是册封孙侯为吴王之日。
届时曹公將亲赐吴王印璽,许江东开府治事,永镇江东。”
顾雍的瞳孔骤然收缩,连忙问道:“庞先生是说,曹公愿仿汉初分封,让我家主公裂土封王?”
“哈哈,连一个投降的刘琮都已经封王了,更何况吴侯了,至於永镇江东么,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这便是一个客套话。
將来如何,还得看实力。”
“先生之言,真是振聋发啊。”
“时辰不早了,顾公请回吧,我家世子在荆州等著顾公的好消息。
2
“顾雍告辞。”
庞统望著顾雍远去的背影,忽然想起曹轩今早说的话:“士族如草,春风吹又生,但只要在他们根下埋颗种子,將来便可掌握他们。
此刻他终於明白,这颗种子便是对士族命脉的精准拿捏,当江东顾氏开始为“曹孙嫡子”
的未来谋划时,他们便再也不是曹氏的敌人,而是同一条船上的朋友。
许都城內,曹彰正在景福殿接受刘协的召见。
“臣曹彰拜见陛下。”
曹彰恭敬的行礼道,
这半年的流放生涯,洗去了曹彰身上的浮躁,让这位少年公子多了几分沉稳。
“哈哈,多日未见,鄢陵侯更加出彩了。
都说少年出英雄,丞相有鄢陵侯这等虎子,实乃曹家之幸啊。”
刘协大笑道。
“多谢陛下夸奖,臣不敢当。”
“鄢陵侯何必自谦?
以鄢陵侯的能力,大可留在朝中么,何必去鄢陵那等穷乡僻壤—“
见刘协在那里废话说个不停,曹彰也慢慢有些不耐烦了。
“不知陛下找臣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