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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婳的本意是她上次在狱中穿着一身男装像个小童,今天穿着女装实在是差别太大,怕庾季夏没认出来。
“认识,丁四小姐,请坐。”
庾季夏冲着她笑了起来,十分莫名其妙的笑意。
“你笑什么?”
丁婳坐下,她有些不能理解,此时的庾季夏似乎比去年上元节还要青春活泼,和十天前那个在牢中苦大仇深决心赴死的人差别实在太大了。
“我笑我还认得你,有许多人我都不认识了。”
“什么?”
在丁婳的愕然中,庾季夏解释了一番:“我高热三天烧坏了脑子,关于杜太师的事大部分我都不记得了,这四年中的许多人和事也忘记了。”
“所以你很高兴?忘了太师的事?”
“不是。
这桩事我虽不记得了,但终究是我有错,此事涉及朝堂不便与你说,要说起来也是一言难尽。
我高兴的是另一桩事。”
我的耳朵两只都烧坏了。
庾季夏笑容逐渐减少,还是没有把自己五感异于常人之事说出来。
“你高兴的是哪件事?”
丁婳一脸茫然的看向他,试图分辨他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
“你听。”
庾季夏手指向了茜桥的方向,“有马蹄音,朝我们这边过来了。”
丁婳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茜桥上人来人往,一片繁华,却没听见什么马蹄音,她正想开口,隐隐有商队行走的马蹄声传来。
丁婳实在不知道他扯这个话题是要说什么,随便道:“听见了,你耳朵比我灵些。”
这下轮到庾季夏茫然了:“马蹄音吗?”
“你说了这句话之后,我隔了几息才听到的。”
“还是不一样。”
庾季夏摇头轻叹,他本来以为自己两耳烧坏了之后,和别人听到的东西是一样的,这个世界已经安静了许多,没想到他的耳朵依然比起常人要灵敏一些。
庾季夏看着丁婳的耳朵想,常人耳中的世界是什么样的?比现在还要安静一些吗。
“在看什么呢?”
丁婳回看他。
“没什么。”
庾季夏害羞地移开目光。
他这副样子让丁婳想到了狱中不敢接银簪的样子。
又想起了他刚刚所说的失忆,丁婳有几分忐忑地问:“你还记得在狱中给我的那个承诺吗?你如果能活下来就要答应我一件事。”
如果他真是忘了,那攻略岂不是要从头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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