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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床上的人皱了皱眉,伸手挡了一下阳光,这才慢慢睁开了眼。
梦境如潮水一般,涌入林昼的大脑。
林昼失神的看着床尾的衣服架子,一阵焦虑涌上心头。
到底是怎么回事?最近做春梦的频率是不是太高了些?哪有正常人连着总是做这些梦的?
林昼下意识朝下摸了一摸。
一片泥泞。
林昼叹气,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去医院检查一下了。
她翻出手机,给领导发了信息,想请半天假去医院。
在等待领导回复的时间里,林昼又去网上发了个帖子。
【最近连续四五天晚上,都做春.梦,且春梦对象是同一个人。
大家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等了片刻,她的帖子悄无声息的沉了下去。
算了,先去医院吧。
已经到了往常起床上班的时间,林昼也不再拖延,快速起床洗漱,给猫放好猫粮和水,出门去了附近最近的医院。
林昼一边走路,一边在网上挂了内分泌科的号。
四月的白城,温度不冷不热,带着水汽的风吹在脸上,整个毛孔都舒展开来。
路边两侧的梧桐树,生机勃勃,枝叶繁茂,交叉在一起,形成了一顶伞。
阳光透过树叶缝隙,在水泥人行道上留下斑驳光影。
林昼突然有种说不上来的情绪涌上心头。
她好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种慢节奏的烟火气了。
她每天,都是慌慌张张的出门,挤上去沙丁鱼罐头般的地铁,下了地铁,在去公司的路上快速买两个包子,然后又心急火燎的等着电梯上楼,赶在九点之前打上卡。
怎么好像活着就只剩下了工作?
啊不对,还有狗血的让人心力交瘁的恋爱。
一想到前女友,林昼顿时不伤春悲秋了。
她愤愤的加快了步伐,一路赶超过路人,踏进了医院的大门。
坐在桌子后面的医生推了推眼镜,“总是做春梦是吗?大概频率是多久一次?”
身后等待的其他病人,听到这句话,顿时八卦的看了过来。
林昼摸了摸脸上的口罩,恨不得自己会隐身,难为情的小声道,“每天夜晚。”
医生有些吃惊,“每天?”
林昼点点头。
医生在电脑上边敲字边问,“这种症状持续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