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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幸离开后戏剧社团的另一位同学安慰江克柔。
“人尽皆知?”
江克柔疑惑地望向那位坐在后排的同学。
“方小幸自从在小剧场出演易卜生的《玩偶之家》后追求者一大堆,她压根没看上咱们学校里表达爱慕之情的女同学与男同学,反而跟校外一个年龄比她大二十几岁的富婆好上了。”
那位同学一脸神秘兮兮地向江克柔透漏。
“富婆,年龄差二十几岁?”
江克柔咀嚼对方口中的关键词。
“嗯,方小幸现在早已经不住在学校宿舍,每天放学后会有司机把她接到富婆家,那女人据说有暴力倾向,两个人之间玩得很花哨。”
“暴力倾向……既然有暴力倾向,为什么……”
“那有什么办法……方小幸只能忍着呗,谁让她缺爱呢,方小幸一天到晚在青城大学可哪找妈,她看上的人都差不多与自己同龄,谁平白无故肯多认一个女儿?”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呢,我应该好好劝劝她吗?”
“劝她,算了吧,人家痛并快乐着呢。”
“那就算了吧……”
江克柔理智地收起自己对方小幸最后的怜悯,如同捡起一件掉落在地上的外衣。
江克柔在入职培训前一天与月隐在外面吃了一顿晚餐,月隐被分到青城第三精神病医院附近片区的派出所。
那里城区老旧,地处偏僻,医院几公里开外还有一间垃圾堆得像山一样高的废品回收站,工作环境又艰苦又恶劣。
"月隐,你穿警服的样子简直比阿行还俊气。”
江克柔看着手机相册里月隐的相片感叹。
“我小时候的梦想就是当警察,如今也算得偿所愿。
如果要继续留在月家,恐怕一毕业家里就会给我安排婚事,现在想想真是多亏了你的当头棒喝。
当初跨出第一步的确艰难得要命,现在心里全部都是庆幸。”
月隐举起啤酒瓶斟满江克柔面前的酒杯。
“你不恨我?”
江克柔端起啤酒杯抿了一小口。
“我自己做的决定,为什么要恨你呢,如果不是你,我又怎么能尝到人生握在自己手里的快乐。”
月隐对江克柔露出夏日微风般的笑容。
江克柔在那个当口忽然很羡慕脱离月家独自一人生活的月隐,江克柔还记得自己当初感叹月隐真是妈妈的好孩子,如今月隐已经成功摆脱了家庭的束缚,只剩江克柔一个人仍旧在做妈妈的好孩子,她或许会做一辈子妈妈的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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