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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许久未见的女人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何千舟面前,她是段忌怜,各大长女家族的大家长,何千舟过往二十二年生命里唯一感到畏惧的女人,她的存在是万万千千长女制度家族的神话。
“忌怜姑姑。”
何千舟屏住呼吸同面前的女人打招呼。
“我听说你精神方面的问题已经几近痊愈,便趁这一趟来青城处理家事顺路看看你。”
段忌怜目光在何千舟全身上下来回扫描,她仿若在仔细检查一件稀世珍藏有无裂纹。
“我精神方面的问题确有好转,但距离真正痊愈还很遥远。”
何千舟在段忌怜面前毫不犹豫地给出否定答案。
“瞧把你给吓的。”
段忌怜哼笑一声将目光转投向阿行,“她就是传闻中那个你走到哪儿带到哪儿的小家伙吗,千舟,你怎么长到二十二岁还戒不掉随身玩偶?难道你这十几年里只有这么大的长进吗?”
“第一,阿行不是我的玩偶,第二,我确实没有什么长进。”
何千舟蹙起眉头回答目光犀利的段忌怜。
“何家的问题你处理得很好,你在何家那些男人面前比你母亲更有魄力。”
段忌怜话锋一转开始赞扬起何千舟处理问题的方式。
“我和我母亲在处理何家的问题上本质没有区别,白家从头到尾不过是在花钱买何家的尊重罢了,如果不是靠金钱维系,白家与何家现在已经没有任何联系。”
何千舟索性在段忌怜面前直接揭开两家关系赤裸的现实,她永远不会因为父亲是何家之子而影响自己对事物的判断。
“很好,你永远能透过现象看本质,这就是我为什么欣赏你的原因。”
段忌怜向何千舟投来赞许的眼神,何千舟突然意识到或许自己在她面前又说错了话。
段忌怜从十几年前就开始挑选自己的下一任接班人,那时全国范围内各各家族的长女都会接受专门的长女教育与训练,段忌怜亲自为这些未来的家主们讲解长女的行为准则与长女的精神信条。
“忌怜姑姑,我觉得长女的家庭制度存在问题。”
当年八岁的何千舟鼓起勇气故意向段忌怜提出了对长女制度的质疑。
“千舟,你觉得长女制度存在什么问题,说来听听。”
段忌怜饶有兴致地盯着面前像白天鹅一样高雅的八岁女孩。
“既然长女制度是为两性平等在世上争取更多的权益,那么为什么长女家庭内部的女性成员之间要划分严明的阶级呢,这岂不是在变相促成女性群体内部的另一种不平等?”
何千舟当着大家的面如实说出心中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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