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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点水……我临走之前不是教过你怎么冲奶粉吗?你就不会花几分钟去网上查查?”
“姐姐,我……我……我一时没想起来。”
河笙支支吾吾半天答不上话。
“你该替路由器去死……”
江克柔抬手给了河笙一个响亮的耳光,河笙自知理亏红着眼睛没有吭声。
江克柔站在那里平复许久掩着鼻子推开魏如愿卧室房门,她来到梳妆台前打开奶粉上盖一看,罐子里的奶粉仍旧停留在自己离家之前的位置,奶瓶上竟然已经积了一层薄灰。
它们意味着河笙与魏如愿两个人谁都没有喂过一次路由器,它们意味着小小的路由器在江克柔不在家这十天里一直在饿肚子,那个孩子不是死于意外,不是死于病痛,是死于家人的疏忽与不管不顾。
“我来看看,路由器怎么就死了?”
魏如愿穿着皮靴与貂皮大衣慌慌张张地跑进卧房。
“哎呀,这个气味,她还真是命薄没福分,我本来打算好好把她养大的……”
魏如愿一脸嫌弃地在鼻子前挥动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掌。
“呵……好好养大,魏如愿,那我倒是要问问你,我不在家的这几天你一共喂过几次路由器?”
江克柔将同样的问题从河笙那里抛向母亲。
“我……我……我可是一顿也没让路由器落下……”
魏如愿目光躲闪着强硬狡辩。
“魏如愿,你来自己睁大眼睛看看,你来看看罐子里的奶粉,它比我走之前一点都不少,你来看看奶瓶,它瓶身都已经积了灰……你还好意思在这里跟我胡扯说你喂过路由器……魏如愿、河笙,知道你们现在在做什么吗,你们在杀人,路由器就是被你们俩活活饿死的!”
江克柔痛心疾首地看着面前的母亲与妹妹。
“我不是塞给你两千块要你好好照顾路由器吗?”
河笙捂着被江克柔打肿的脸怒气冲冲地质问母亲。
“你又没和我提前说好要照顾孩子一小时还是一天,我还以为只是让我照顾一时半会,我每天晚上从楼下经过看见房间灯还开着就以为你在家里,我认为自己已经完成了任务……全都怪你说得不清不楚,我才会错了意,你在路由器饿死的事情上要负最大责任……”
魏如愿试图把责任推给河笙。
“魏如愿,你是一个母亲啊,你见天底下哪一个当妈对还在吃奶的孩子不闻不问,你作为一个母亲照顾自己的孩子本来就是天经地义,难道我才是路由器的亲爸吗,我身为一个女儿为什么要理所应当为你分担这些……”
河笙觉得魏如愿简直是在强词夺理。
“闭嘴吧,你们现在争论这些还有什么意义,留着对警察讲吧。”
江克柔打断两人之间激烈的争执。
“你怎么还报警了,那我可得立马走人了……”
魏如愿被江克柔的话吓得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