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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刚及笄,深冬才是她十七岁的生辰,父兄也远在北边。
顾砚时不想太早采摘她。
让她孤零零开在这相府后院。
他喜欢看她野蛮生长的样子,春天似的,透着肆意的生命力。
只要她还在漫山遍野地开,他就没白为她做这许多。
顾砚时放开她,照顾小孩似的,拿过琉璃为她准备好的衣物,一件件将她裹起来。
像亲手裹上一个礼物。
岑听南吸了吸鼻子,嫌弃道:“几日没沐浴了,我都臭了。”
“不臭。”
顾砚时系上最后一个结,狎弄地拍了拍她的屁股,“刚退热,不能沐浴,喝点热粥出出汗散散先。”
顾砚时摇铃把琉璃叫进来,琉璃一连报了许多菜名,岑听南都恹恹摇头。
“拔丝山药、蜜汁羊排,再给她上个鲈鱼粥——再来个桂花酒酿小圆子吧。”
顾砚时漫不经心报了一串菜名。
岑听南嘴一撅想说点什么,被他不紧不慢一句话哽在喉咙里。
“都得吃了,少吃一样,多加十藤条。”
岑听南:……
她是爱吃甜食,但也不用一整顿饭全都是甜的呀。
她小声抗议:“蜜汁羊排换成辣的!
拔丝山药换个青菜心就好了。”
琉璃转头看顾砚时,顾砚时冲她扬扬下巴:“按你家姑娘说的做。”
琉璃带着笑下去了。
顾砚时睨她:“这不是点得挺好。
不喜欢吃饭喜欢吃藤条?”
“……都不喜欢。”
岑听南趁左右没人,悄悄摸了摸屁股,那处还疼着呢。
她都怀疑自己是被揍生病的。
顾砚时余光觑见她的小动作,不作声地勾唇。
真是个小姑娘。
“等过几日好些了,我陪你回趟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