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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莫哭。”
顾砚时贴着她的唇磨,泪是凉的,她却是滚烫的。
他带着点儿笑,亲得很温柔:“都过去了。”
就像这天地间总会下雪,但雪终究会停。
他心里的雪,也在遇见她时,终于停下。
故园无此声
翌日,风雪停驻。
天与云与这茫茫雪原,上下一白,唯有日头晴好,高挂在天上,折出一点金黄。
搓绵扯絮般的积雪堆在营帐外,堆了厚厚一层。
军士们不知去哪操练了,只留下几个驻守和正铲雪的兵士,偌大的军营里,突然就安静下来。
岑听南不喜欢这静。
哼哼唧唧在榻上赖了一阵儿后索性披了大氅起身,站在营帐外看这上京城里极难瞧见的景。
顾砚时从主帐出来,见她候在帐外,便敞开了大氅将她整个人裹进怀里。
他低头淡声问:“昨日不是累着了,怎么就起来了?”
“胡说什么呢。”
岑听南脸一红,推他一把,“也不知是谁累到了。”
顾砚时闷声笑了下:“行,是我。
我累着了,那我们一点儿也不累的娇娇儿瞧什么瞧得这样出神呢?”
“瞧这一片银色,看久了,心绪也跟着开阔似的。”
她仰起头问,“我爹和你说什么啦。”
顾砚时:“明日就大年三十了。
岳丈大人叫我带你进城去转转,明日他们也回城里过年,我们今日买了年货就别来军中了。”
岑听南点点头:“也好。
住在这儿,总觉得怪怪的。”
说完抬起头,便见到顾砚时失笑。
“你笑什
么?”
岑听南警告地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