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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悄悄抬眼看顾砚时,小动作做了八百个,顾砚时仍旧耐心地等。
岑听南放弃了。
仿佛过了一百年那样漫长,她的手指都要绞断了似的,终于明白如果不照做,顾砚时一整晚都不会给她一个眼神。
于是她跪了下去。
柔软的地毯铺满了整间屋子,她跪在男人腿边,腰臀软着蹭了蹭。
“左相大人……”
她喊。
顾砚时终于舍得给她个眼神。
她得寸进尺,就着跪姿,趴伏到他的腿上。
顾砚时手掌插进她乌黑的发丝里,微微用力拽着她。
岑听南被迫抬起头,急切地喘了声。
“怎么不继续磨蹭了?”
他的眼微微眯着,将狠戾全都藏起。
岑听南依附着他的腿和
手掌,乖巧认错:“我错了。
不敢磨蹭了。”
顾砚时扯着她的发丝,空着那只手捏着她的脆弱,狠狠拧。
“认错认了千百回,你有反省过哪怕一回么?”
他的眸子雾沉沉盯着她,拧得她又痛又怕。
岑听南缩着身子朝后躲,疼得眼泪都飚出来,摇摇头,又点点头。
“我真的知错了……”
小姑娘呜呜咽咽,说不出话来。
顾砚时却没打算放过她,几乎是恶狠狠掐进了她的软肉里。
岑听南尖声叫起来。
她疼得泪珠唰地流下来,身子跟着无意识地颤,整个人好似一株被雨打过的海棠。
顾砚时被眼见一幕狠狠刺激到,松开她,径直拿起戒尺快而狠地拍在一对雪团上。
惩罚来得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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