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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天闻言挑眉:“燕王如今治军严明,倒要谢这顿打。”
“何止是打?”
朱标仰头饮尽残酒,“宋师罚他抄《孙子兵法》三十遍,抄不完不准出堂。
老四倔,硬是熬了一夜,最后被抬出来时手指都痉挛了。
母后心疼得直掉泪,可父皇只说了一句,打得好。”
他嘴角带着笑意,脑海中浮现宋濂的样貌。
算起来,谁打皇子最多?
不是他们的父皇,而是这位宋濂先生。
“宋师说,皇子是王朝的龙脉,跟王朝性命一样重要。
还说圣朝圣君的皇子,往往都是苦不堪言,末代王朝的皇子才享乐。
因为圣朝皇子,光读书就要苦熬十八年,之后还要习政,戍边。”
朱标摊手笑道,“父皇就是听了宋师的,我们皇子卯时就要去大本堂,天黑才回,真真是苦不堪言,哈哈哈。”
马天添了碗热茶递过去:“宋濂这话倒没说错。
前朝宋徽宗的皇子们整日吟诗作画,到头来连汴梁城门朝哪开都不知道。”
朱标猛地攥紧茶碗:“所以宋师总说,皇子享乐是亡国之兆。
我们五更天就要晨诵,背不出《资治通鉴》的章节,连早膳都免了。
三弟有次饿晕在案几上,宋师却让人泼醒他继续背。”
“是位严师。”
马天一笑,“所以晋王,燕王都有出息啊。”
朱标像是想起了什么,笑出声:“说起老四,当年他被罚抄《膳夫经》,气得把墨汁全泼在宋师袍子上。”
接着,他又轻叹一声,望向北疆的方向,“其实老四最像父皇,我们都怕宋师,只有他敢顶撞。”
马天正色道:“严师如砺刀石。
殿下看如今燕王镇守北疆,晋王督修河工,秦王理藩院诸事。
哪个不是宋濂用戒尺打出来的格局。”
朱标静默良久:“十八年寒窗,十载理政。
宋师临终前拉着我的手说,说圣朝的皇子注定要比百姓苦十倍。
有时批奏折到三更,想起父皇当年也是这样熬过来的,便觉得,值得。”
远处传来梆子声,马天起身:“殿下,该歇了。
你身上担着的,何止是宋濂期待的十八年?”
朱标望着这个浑身药渍的郎中,感觉像是面对一个长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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