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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萧瑟,雍亲王推了八阿哥留饮的邀请。
独自一人,闷闷回府。
按照和鄔先生商议的,他本应在和林煒论道的时候,以手足之情切入,提出自己还准备推举二哥胤礽当太子,可谁成想林煒酒量太差,还没等论呢,就已经晕了。
狗儿和坎儿已经带著家人和戈什哈,在门口迎他了。
雍亲王把紫裘大氅一扔,问道:
“鄔先生呢?在教世子读书吗?”
雍亲王府的规矩大,管教严,胤禛本人也带著几分煞气,家人们都有些怕他,唯独狗儿和坎儿仗著自己小孩心性,敢和他笑嘻嘻几句。
二人分別接了帽子和大氅,狗儿实话实说道:
“童爷童海川来了,世子们吵著闹著要看武艺,福晋管不住,也就允了。”
“鄔先生没事儿,正在晚枫亭打棋谱。”
胤禛面色一冷,皱眉哼道:“童林来了他们热闹什么?”
“让福晋备一桌水酒,我给童林接风。”
“世子们都给我滚回东书房读书去,我一会去考他们背《中庸》,谁背不下来谁挨板子!”
家人们立刻行动起来,胤禛烦躁地屏退左右,独自寻向晚枫亭,找鄔先生了。
只见鄔思道半躺在安乐椅上,残腿一侧放著熏笼,他看雍亲王来了也不起身,只是呵呵笑道:
“四爷,我横竖看你不像得了彩头的样子,怎么?论道论输了?”
最近太子被废,老十三被圈禁,胤禛心情极差,今日宣布还推二哥当太子都是小事,他想让眾阿哥一起保举,看看能不能把老十三放出来。
胤禛一五一十的將论道的所有细节,都说了出来。
鄔思道一直不拘小节,见胤禛都不行礼,可此时他却越听越入迷,慢慢撑起身子,拄著拐杖走到一旁,望著秋水沉思。
过了快有半袋烟的时候,他突然感慨道:“妙啊!”
“妙啊!”
“四爷你不是一直想为朝廷做实事吗?”
“此人,就是上天赠予四爷的一把利器!”
“用好了,改天换日不在话下,开天闢地亦不成问题!”
胤禛尷尬道:“也就是林煒当时喝醉了,他若是没醉,不知道会怎么编排我呢!”
鄔思道哈哈大笑道:“天予不取,反受其罪!”
“四爷,你如此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