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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田。”
周尔襟却很有耐心,淡笑问:“梦里还有其他人吗?”
“有。”
如果说梦里只有他们两人,分外有嫌疑,她格外心虚。
他笑着切培根松饼:“他们也在看?”
“应该是在散步聊天。”
她搪塞。
“也许我们也有像其他人一样在田里散散步?”
他始终以开玩笑的温和语气和她说话。
虞婳模糊化处理:“应该有。”
“也是,做梦总是无逻辑顺序的。”
他有偃旗息鼓的预兆。
两个人又聊了几句早餐的松饼和烤蘑菇。
虞婳刚松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周尔襟却终于淡淡出声:“你刚刚说的,看和散步中间我们做了什么?”
虞婳一愣,一下子想不起来自己刚刚随口应付时说的具体内容。
脑子里飞速整合排列自己刚刚说过的话,想弄出个大概。
周尔襟看着她停滞住了。
临时撒谎的人无法倒叙自己说的事情。
她根本没说看和散步中间是什么。
所以梦里他们不是在看散步。
而是做了别的事情。
她和他在梦里做了别的。
周尔襟静静看着她两秒,醇厚如葡萄酒的嗓音温和响起:
“别想了,梦本来就没有逻辑,强行去回忆反而梦会越来越趋近现实,对心理健康有害。”
虞婳终于弄明白了,自己根本没说中间那步,她一时间怔住了。
后知后觉脸有火烧一样的感觉泛上来,在周尔襟面前像被扒光了一样,暴露了她昨晚到底做了什么类型的梦,才需要极力掩盖。
对方又如常地喝咖啡,好像根本什么都没发生。
管家来递新泡的一杯瑰夏咖啡,周尔襟随手接了一下,放到她面前,她都下意识像被火烫了一样小幅度避了避。
周尔襟抬起眸看她。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周尔襟看她的眼神和别的男人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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