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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郁席地跪坐,上身伏在长公主腿上,脸埋在臂弯里,掩映在层层叠叠的宫裙裙摆中叫人看不见。
长公主的指尖在她耳后和颈上流连,似乎爱极了这小小的女孩。
冰凉的戒子滑过耳垂,荀郁听到头顶一道慵懒靡丽的声音响起:“我见你回来时,换了件月白的莲童冰纨帲……去个观子罢了,做什么打扮得跟花儿也似,非要招人眼目?莫非要我教教你什么叫洁身自好……?”
那披风早在门外就解下了,荀郁始终不知长公主何来此等神通广大,总能知晓她身上种种小事,只是已经习惯罢了。
然而这话实在有些冤枉她,莫说那虎皮披风已经蹭得破破烂烂再穿不得,纵是新换的这一身也不过无功无过,只是正常穿戴而已。
然而荀郁知道长公主在这上头对她有种病态的严苛,此时辩解只会招来更严厉的惩罚。
只不过短短的犹疑之间,那只暖玉般的手滑到她的后颈,在那处凹陷中激起一阵悚然恶寒,令荀郁几乎忍不住全身蜷起。
随即,似有什么东西从后颈飞速游走,如电光流过一般,顺着她的脊柱摇摆着窜到肋下。
荀郁眼前一黑,肋下骤然升起一阵钻心的剧痛,全身剧烈颤抖起来。
仿佛被一只长满尖刺的蛆虫一口一口噬咬着心室表层的血肉,再从骨头上刮擦蠕动着爬过。
脑袋里开始疯狂嘶喊,那是曾经无比熟悉的,深入骨髓的,弥漫了四肢百骸,即便亲手杀死痛苦源头也未能洗去的恐惧和憎恶。
在回来的短短几个月,她又被这噩梦俘虏了。
“是……太子殿下、下山前……命人送来的。
他说、他说……不想再看见老虎的……跟老虎有关的、东西。”
长公主一定要听荀郁完整将话说完,然后才叹口气。
“……既是太子谕令,你一个小小郡君无法违抗,也就罢了。
只是且记住,阿郁。
你只有这颗脑袋可堪一用,万万不要指望一些旁门左道。”
她点点荀郁的发顶,“这里头的,远比外头那张脸靠得住。
你只有这个,旁的什么都不是,知道吗?”
“谢殿下、提点,阿郁、谨记……”
几息之后,痛意渐渐消解,直到消失,仿佛什么事都未曾发生。
似乎好心好意等荀郁缓口气,遗忘掉那可怖的痛苦,长公主隔了半晌才继续道:“是了,叫你从郭氏那里打听吴王在破岗渎修埭之事,如何?”
说到正事,荀郁总算松口气,便与长公主细细交代起来。
一番议论往来,长公主总算满意点头:“也是你自己封地上的,记着多上点心。
得了空去都水台取河道图并水经两卷,下个旬日我会考校。”
次日荀郁便去了都水台。
她并不惧怕这方面的“考校”
,长公主虽严格,她却也总能叫其满意。
从都水台回来的路上,荀郁拐去城中渠水往东的崇义里,进了一间小宅子。
虽是民宅,尚有几分气派,只因长公主未曾在钱财上约束荀郁,也从不追究她将钱花在哪里,叫她习惯向来买东西只看自己觉着好的罢了。
荀五早在里头候着,见着荀郁就迎了上来。
“郡君!
虽然被荀令君搅了,叫那老虎连院子都没出,幸亏这小老儿不知自己一人鬼鬼祟祟地寻了个空院落做什么,好歹叫属下平安无事地给抓来了!”
荀郁听到那声“小老儿”
,嘴角动了动,到底没开口,便推门进屋。
里头坐着一鹤发鸡皮的老翁,穿一身道士袍,气咻咻地撑着下巴,另一手放在膝上,手指点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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