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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五公主那边,频频看向殿门口,时间过得越久越坐立不安,直到程少商又回到殿内在霍无伤身边再次坐下,五公主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猛地站了起来。
上首的文帝疑惑:“小五,怎么了?”
五公主看了看程少商,又看了看再没人出现的殿门口,一时梗住。
方弗盈笑了笑,对着上面的文帝笑道:“我回京时便听说过,五公主这两年甚好美酒,也多有品鉴,寻常酒水都是喝惯了喝腻了没什么趣味了,今日喝到这般滋味特别的,想来定是觉得新鲜。
陛下也不惦念着点儿给五公主多留上一些带回去收着,反而让我们这么多人敞开了喝,万一都给喝光了……”
皇后微有些不赞同地看了五公主一眼,可脸上却还是带着宠溺的笑意,并无责怪之意,文帝听后也哈哈一笑,连忙去问刚回来的程少商可还有多的能装盛上一些的,五公主一急就想辩驳,还没等她开口,殿上许多大臣尤其是武将便都开始凑趣地与陛下讨要起今日酒水了,一时间,殿上的气氛更热闹了两分,便是皇后也忍不住笑得抬起袖子遮住了嘴。
倒是一旁的越妃瞧出了一点儿端倪,看了方弗盈一眼,对着她微微点了点头,也便没有多言。
五公主失了这个先机,已然是说不出什么来了,只能又狠狠瞪了程少商一眼,气呼呼地坐了回去。
宴后众朝臣陆续出宫,方弗盈却难得决定留宿宫中。
注意到直到宴席散去方弗盈带来的两个女娘都没有再回殿中的人并不多,袁慎是其一,霍无伤便是其二。
袁慎琢磨了一番,没多停留径直出了宫,却没有回府而直接去了廷尉府,翻找东西“查案”
,霍无伤倒是想留想问,可是没逮住方弗盈,只问程少商程少商也不是很清楚。
留宿当晚,方弗盈却趁夜先走了一趟永乐宫,见了越妃。
倒也没有多说,只是方弗盈向越妃提了个明日一早想在永乐宫折腾一番的请求,提前为可能吵到越妃告了个罪。
越妃甚至都没有细问便将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明白方弗盈这是打算教训五公主,也没有多问,直接行了这个方便。
于是第二日一早,五公主和她带入宫中伴舞的女娘们被吵醒出来后,一打眼瞧见的便是直直站在那里的方弗盈,而方弗盈身后,丹参没药均在,丹参脚边还捆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宫女春笤。
另一边的角落里,一晚上没敢睡天没亮就听话地跑出来乖乖等着的五皇子,困得不行也不敢张嘴打呵欠。
五公主和八个女娘出来一见这架势,还没等反应过来,其中一个被五皇子连忙指出的女娘就被毫不客气的丹参上前,在众人眼花之时直接就给扯着扑倒在了那被捆着的春笤身边,疼得哎呦哎呦叫唤,却被丹参按着就是不给起身。
“方弗盈!”
原本在一刹那升起的心虚很快被气愤替代,五公主指着方弗盈怒气冲冲:“你在做什么!
平白无故也敢动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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