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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首尔。
冬日的首尔,空气凛冽而干燥,带着城市特有的喧嚣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我裹紧大衣,按照徐明浩发来的地址,找到了一家位于Hybe娱乐公司附近、颇为隐蔽的咖啡厅。
门面不大,装修是简约的工业风,客人不多,很适合进行一场不被打扰的谈话。
推门进去,暖气混合着咖啡的醇香扑面而来。
我环顾四周,一眼就看到了角落卡座里的徐明浩。
他比我在新闻照片和近期物料里看到的,还要清瘦许多。
宽大的卫衣套在身上,更显出肩膀的骨骼轮廓。
脸色带着大病初愈后的苍白,眼下有淡淡的青影。
曾经在舞台上充满力量感和灵气的身体,此刻透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脆弱感。
那场几乎夺走他生命的舞台事故,在他身上留下了深刻的烙印,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创伤,更是一种精气神的损耗。
他安静地坐在那里,低头看着桌面,像一尊易碎的琉璃艺术品。
“明浩哥?”
我走过去,有些迟疑地开口,用了这个对我来说依然陌生的称呼。
他闻声抬起头。
看到我的瞬间,他眼中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有审视,有困惑,有一闪而过的熟悉感,但更多的是一种陌生人之间的疏离。
他扯出一个淡淡的、有些勉强的笑容,指了指对面的位置:“晓苒?来了,坐吧。”
“嗯。”
我依言坐下,脱下外套。
侍者过来,我们各自点了饮品。
短暂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咖啡厅里流淌着轻柔的爵士乐,却更衬得我们之间的寂静无比尴尬。
我们本该是“表兄妹”
,却像两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中间横亘着无法逾越的七个月空白。
我捧着温热的咖啡杯,指尖汲取着一点暖意,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他略显苍白的脸上和包裹在宽松衣袖下的手臂。
他恢复得如何?
徐明浩似乎也在观察我。
他的眼神不像尹净汉那样带着穿透灵魂的痛楚和渴望,更像是在研究一个难解的谜题,带着探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你……”
我们几乎同时开口,又同时顿住。
他先摆了摆手,示意我先说。
“你……身体恢复得还好吗?”
我最终还是选择了一个最安全的话题。
“嗯,还好。”
他点点头,声音有些低沉,“复健很辛苦,但医生说恢复进度算不错了。”
他顿了顿,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咖啡杯的杯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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