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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文英依旧面无表情:“记住,越高档的地方越脏。”
就这样折腾半天,最后才勉强过关。
这回他学到经验了,放完水又试好水温,然后才把恩主扶进浴缸。
等她泡了一会儿,汤浩然又把热水拧开了,一边放水一边慢慢搅动,就怕不小心烫着人家。
刚下水身子有点凉,所以会嫌水热;泡久了,又会嫌水温低,这时候就得及时添加热水。
虽然他没有经过专门训练,做得却细致入微,唯恐有什么不到之处。
由于没有得到雇主的恩准,他自然不敢“与狼共舞”
,只能躬着身子候在边上,默默行注目礼。
所谓的鸳鸯浴人家早就玩厌了,再大的浴缸也是一个人躺着舒服。
等她泡好泡够了,汤浩然才开始给她擦背。
薛文英对力道要求很严,哪里轻一点,哪里重一点,都交待得清清楚楚。
而且必须轻轻地摩娑,不然会加速皮肤老化。
薛文英的皮肤非常光润,一个毛孔都看不到,那种细腻就像一汪冻透的脂肪,明艳逼人。
而且肤色非常统一,不像有些女人,脸是欧洲的,身子却是非洲的。
给她擦背算不上折磨,伺候她一回,技术提高了不少。
等她在浴凳上躺平之后,又用乳液细细按摩一回,然后才把她扶到淋浴下面。
水温自然也要调好,高了低了都不行。
当他把泡沫冲洗干净,发现左乳有根细毛,金黄色的,一飘一飘的特别撩人。
汤浩然忍不住撚了撚:“薛姐,这根毛挺奇特啊!”
赞美通常是不会错的,这和油多不坏菜是一个道理。
薛文英伸手推开了:“你别乱动啊,撚断了我要你好看!”
这方面她特别讲究,耳后的痣,胸前的毛,那是绝对不能乱动的,据说关系到她一生的成败兴衰。
汤浩然听了有点恼火,伸手又在下面捞了一把,结果沾了好几根卷毛。
他一根一根理了出来,笑嘻嘻地呈了上去。
这回薛文英没有心疼,还把卷毛粘在他嘴唇上,说要给他装上小胡子。
这他妈的奇怪啊!
同样是毛发,长在上面就高贵无比,长得下面却显得那么下流。
看到她这么讲究,估计那方面要求也高,汤浩然只好悄悄加大药量。
女人卖笑值钱的是脸蛋,所以化妆品特别丰富;男人售春需要的是精神,所以补药绝不能少。
女人给人看的,男人是让人用的,是要扛得住大风大浪的。
其实,男妓也是吃青春饭的,到了这个年龄,运动员也该退役了吧,可他竟然在这个时候入行!
在家里还有休养生息的时候,现在整天埋在女人怀里,行不行都得生龙活虎!
这种活绝不比踢球轻松,他真的有点力不从心了。
现在他天天大嚼人参、鹿茸,即使这样,还要预备一些速效药物。
服务好坏,直接关系到小费多少。
不然力气出了,小费少了事小,客人不满意那就麻烦了。
这就是男妓无法普及的原因,妓男不可能像妓女那样靠数量取胜。